当萧亦柔再度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此时此刻晌午刚过,她躺在医院的私人病房里面,脖子上缠着绷带时不时传来刺痛,额角的撞伤也是做着简单包扎,脸色也有几分苍白,这几天她一直在昏迷中,并做了一个噩梦,梦中郑雨生鲜血淋漓.......
她被陡然惊醒,睁开眼,入目之处便是输液瓶,额角还挂着来不及拭去的冷汗,她双眸迷茫地盯着天花板,突然,脑海中的面孔一闪而逝,她惊叫出声:“郑雨生!”攫欝攫欝
结果那一直追随在自己身边的人影不见了。
望着干净敞亮却空荡荡的病房,她的心沉了下去,固执地挣扎着起身,迫切想要拔掉手背上的针头,现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去找郑雨生!
恰巧林薇薇推门而入,并对着外面的男生示意道:“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我先进去看看她醒了没有。”
后者乖巧点头自觉到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林薇薇进门时正好见到萧亦柔咬牙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惊得她花容失色,连忙将保温杯放在一旁,快步跑到她跟前,扶住她的双肩急切道:“你到底想干嘛?你身子还很虚弱,不能就这样下床。”
“我要去找雨生!他还受着伤!李羽泽不会放过他的!”萧亦柔说着就想推开她,自顾起身想要出门。
林薇薇闻言无奈顺了顺颊边的刘海,眨了眨湿润的眼眶,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故作淡然道:“你不要去找他了,先保重好自己再说,你知道你的喉头差点被李羽泽捏碎吗?”
萧亦柔听完她的话,顿然回想起之前在公司的那一幕,她小心试探道:“那李羽泽现在怎么样了?抓回监狱了吗?”
林薇薇眼眶倏尔变的通红,连带鼻尖都泛着粉红色,饶是如此,她依旧极力隐忍着告诉她真相的冲动,担心她现在身体太过虚弱,接受不了刺激。巘戅宝来巘戅
她闭了闭眼,努力调整情绪,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到萧亦柔身边,挽住她的胳膊带着她来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打开保温杯,里面是她亲自熬的白米粥,萧亦柔住院这几天都是她衣不卸带亲自照顾的。
“不要想这些事情了,当务之急是好好调养身子才是。”
林薇薇一边说着,一边把白粥盛到小碗里面,放上银质小勺,端着米粥牵强微笑着递给萧亦柔。
而萧亦柔压根就没想着去接,她冷眼盯着她手中的白粥,漠然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郑雨生呢,他在不在医院,我要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