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哦，对了，刚刚好像系统跟他说了再见，看来还是挺人性化的嘛。
“系统，我有个问题需要了解一下。”
林杨再次召唤出系统，感觉就是在TT上和朋友聊天。
“请说。”还挺高冷的呢。
林杨小心翼翼的提出了他最担心的问题，然后静静的等待着上天的审判。
聊天界面上再次出现了一行字：“系统只是一段智能程序，无法干涉宿主人身自由，更无法威胁宿主的人身安全。”
看到系统的回答，林杨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就是一个辅助类的人工智能程序。
“你以前怎么没有出现过？”
“系统第一次升级之后才会开启智能辅助，宿主也没有主动召唤。”
上次很莫名其妙的，系统就自动升级了，完全没有征求过他这个宿主的意见，也没有提示说要主动召唤才会出现呀。
“你是怎么产生的呢？”
“超出系统程序范围，无法回答。”
“我......我还有机会回到地球吗？”林杨有点颤抖的问出了这句话。
“超出系统程序范围，无法回答。”
虽然有点失望，但林杨在这个世界生活了这么多年，已经无法割舍了，万一要让他做个选择，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最重要的问题解决了，现在林杨关心的就是，为什么自己的名气越来越高了，但获得的人气却越来越少了呢？
系统对此的回答是，部分原因是因为边际递减效应，主要原因还是每一个作品或事件，获得的人气都有最大值限制。
好吧，黑科技出品的系统看来是不会犯错的。
哎，看来自己不能总是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了，还是先睡一觉，醒来再说吧。
玛雅高原的碧海湖边，林杨正靠在高处的一块岩石边上，偶尔抬头看看蓝天白云，雄鹰展翅，一会儿望望轻风拂水，牛羊成群。
此情此景，怎么能不赋诗一首呢？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男儿血，英雄色。
为我一呼，江海回荡。
山寂寂，水殇殇。
纵横奔突显锋芒。
好湿，真的是好湿啊，从山上留下来的山水经过林杨背后的石头，把他的衣服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