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年的官了,为何家里还是这般贫穷?”
听楚门说完此话,李凡生沉默下来,一口将碗中酒喝尽。
他反问道:“大人可曾发现了我家的不同?”
楚门再次望了望,除了有些贫穷以外,他倒是并没有发现什么。
如果真要有的话,便是他家太过冷清了些。
李凡生再次倒上一碗酒,自顾自的喝着,他的情绪明显的低落下来。
“十三年前,我便迎娶了我家娘子,那个时候十九岁,外是衙门一名前途无限的捕快,内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娇妻,那个时候我何等风光,街坊领居们无一不是羡慕。”
李凡生没有再给自己倒酒,直接端起酒坛,‘咚咚’的大口喝着。
说到伤心之处,他已然是忘记了还坐在上方的县令大人。
“可是后来就变了,我的娘子得了一场病,本就是一场小小的感冒,但因为我忙着衙门事务,没有及时带她去看郎中,结果小病就拖成了大病,导致不能生育。”
不能生育?
楚门大惊,那日李涟漪落水之后,郎中也留下一句话,说她也有可能不能生育。
那岂不是!!
楚门更加自责起来。
他将目光朝厨房瞥了瞥。
阳光西下,已至黄昏,一道黄色的光芒穿过厚厚的篱笆,照在李涟漪的身上。
此时的她正在笑着,就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一般。
许是感觉到楚门的目光,她亦将目光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