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苍蝇似的难受,看着自己儿子用一种“你要非逼我娶她,你就是谋杀亲子”的眼神,关氏恨不得从没答应过这个婚约。
正想再说什么,却被文经年打断,“好了,这件事先放一放,穆家来人了,总要以礼相待。这些天你别紧着往外跑,万一人来了,你却不在,像什么样子?”
文程璧没有多少勇气挑战自己老子,只得低声嘀咕,“我这不是为了您的政绩吗?”
不摆在台面上,文经年当没听到,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文程璧乖乖禁言。
“爹,明日儿子想去乡下呆一呆。”安静的人再次出声,得到的关注非同寻常。
文经年皱眉,连文程璧都一脸诧异,关氏赶忙放下了碗筷,询问他,“瑾瑜,好端端的,你去乡下做什么?是不是府上哪个下人惹了你不快?”
“母亲多虑了,只是想换一种环境待待而已,放松放松。”
能说出这种话,可见县丞府上他是真的待够了,毕竟一个人十多年都窝在一个狭小的空间,确实难以忍受。
关氏皱眉,此事她做不了主,只得看向文经年,“老爷……”
文经年想了想,“去一段时间也不是不可,正好,你去了,也算是能替为父看看那些个官地,你二弟也可以往那跑几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