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点说不通?”熙泽好奇地问道。
苏英闻言开口解释道:“按理说,陆府的家丁护卫不在少数,陆桓作为陆府嫡系少爷,陆家未来的家主,他的院子里守卫尤其森严,若陆桓真的与凶手发生过争斗,为何他院子里的护卫无人听到声响?那些护卫家丁无人发现异常,就连陆桓的尸体,都是今天早上进门叫他起床吃饭的丫鬟发现的。”
熙泽闻言好奇地道:“有没有可能是那些护卫家丁被人买通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可能性不大。那些护卫家丁的卖身契都在陆家主等人的手里,而且陆家对待背叛的侍卫家丁一向出手狠辣,不过他们都是奴隶的身份,就算被杀了,官府也不好插手。所以,我不认为能有人同时买通那么多护卫家丁,当然,若是陆家自己人做案的话,这个可能还是存在的。”苏英解释道。
“这一点的确奇怪,如此说来,这件事的确有蹊跷,并不能断定是盗贼所为,倒更像是凶手故意设计成这样,想让我们误会是盗贼所为。”云修文点点头说道。
苏英点点头,继续道:“再说说这个伊程,哎,说起来,他的死倒是有怀疑对象。伊程好女色,昨天晚上他包了一艘花船,准备在花船上与他昨晚买下的庆芳楼的姑娘共度良宵,结果……今早伊程的随从发现了伊程的尸体,伊程是被人用利器刺中后心而死。至于昨晚应该伺候伊程的那位彩儿姑娘却已不知所踪。而且,根据庆芳楼的老鸨的说法,彩儿姑娘并非自愿,是被其父亲卖到楼里的。彩儿姑娘还未被调教好,宁死不肯接客,可那位伊程公子就喜欢这种未被人调教过的,彩儿姑娘是被绑着送上花船的。这种操作据说不是一次两次了,前几次都没出事。”
璃月闻言笑了笑道:“可偏偏这一次就出事了。”
熙泽若有所思地开口道:“你们说,这四起凶杀案的凶手会不会是同一人?”
苏护闻言摇摇头,道:“我和阿英也有过这样的猜想,不过,昨晚三起凶案都发生在四更时分,周润死在城东郊外的池塘,而陆家位于城西,伊程的花船则位于城南柳湖,三处地方距离都不近,即使骑马,任意两个地方之间路程也要一个多时辰,时间上来看,并不够用。而且,柳湖的花船上有伊府和花楼的守卫,花船昨晚停在湖中心,根据他们的说法,昨晚到伊程的尸体被发现之前,并没有其他船只靠近他们的花船。”
苏英随即开口补充道:“其实我和大哥有一种猜测,这四起案件的凶手是同一伙人,凶手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