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馥接到符晟的电话时,正在收拾从法国带回来的各种食材,听说申茗不对劲,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找到领班交待了几句,就往申茗家里赶。
来到申茗的公寓门口,敲了几下门,没有人应,掏出放在她那里的备用钥匙自己开了门,有什么东西抵在门后,她被吓了一跳,这是自杀现场的征兆啊。还好那东西不算重,使劲推了两下门就开了,进去一看,是翻开的行李箱,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的铺开,一副被打劫的模样。
客厅里没有申茗的身影,冲到房间,也没有,衣服凌乱的铺了一床,又冲到窗户前,从打开的窗子探头出去看,下面好像也没什么异常。这是入室抢劫?那人都去哪儿了?如果是被带走了,那为什么门会被抵着?
灵馥急得不行,正想打电话报警,掏出手机正在拨号,忽然听到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背靠着墙战战兢兢一步一步挪过去,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小心从门缝里望进去,申茗面前堆了一大堆衣服,旁边的水龙头开到最大,水都溅到了脸上,她也不管,正在搓衣服搓得起劲。
看到这里,灵馥松了一大口气,这时才觉得脚酸手软,手机都快拿不住了。转瞬又变成满腔怒火。
她缓了一会儿,一把推开卫生间的门,申茗猛的回头,看到灵馥站在门口对她怒目而视,拍了拍胸口说,“你怎么来了,吓死我了!”
灵馥走进去把她拉到客厅沙发上坐下,自己从旁边拽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审犯人一样看着她问,“你怎么回事,老娘以为你活得不耐烦了寻短见了,报警电话都差点拨出去了,正想着给你选哪家殡仪馆。你看看你这家里乱七八糟的,你整什么幺蛾子呢?”
申茗眨了眨眼,对哦,符晟送她回来之后跟她说会打电话叫灵馥过来,她回来之后只想着找点事情做压下心里的那些烦躁,忘记跟灵馥说了。
看着灵馥那副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神情,她知道不给说得过去的理由今天是没法善了了,她清了清嗓子,一脸真诚的说,“我跟符晟之间发生了点事情,不想见到他,我就跟他说我身体不舒服,他以为我生病了,所以才打电话给你。我回来之后心里烦,想着找点事情做,正好出差回来一箱子的脏衣服,就去洗衣服了。我真不知道你要来,要是知道的话一定扫榻相迎。”
“你有毛病吧,装什么浣洗丫头?”
申茗讪笑,“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你跟符晟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想见他,你不是才回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