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问她，“申小姐经常来这边吃饭？”
申茗干咳一声，“是来的挺多的。”
“听说这里很难预定，我母亲的预定还排在一个月后。”
“呃，我没有预定，我只是来这儿打工。”
“申小姐还有第二事业？”
申茗干笑两声，不知道怎么接，云斯理不满了，拍了下顾明成的肩膀，“你干什么呢，申小姐又不是你的员工，收敛一点。”
顾明城耸耸肩，顺势住口了。
服务生看申茗跟几人一起坐下，才知道她是和他们一起的，只当不知道，恭敬的候在一旁。云斯理把菜单递给她，“申小姐对这儿比较熟，还是你来点菜吧。”
申茗也不推脱，问顾明城，“不知道顾总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顾明城表示没有。
点完菜，服务生离开不久后，灵馥就走了进来。先对着申茗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向云斯理，“云总，好久不见！”
云斯理站起身打招呼，“灵小姐，好久不见！”然后又向她介绍顾明城，“这位是顾氏集团少东。”对顾明城道，“这位是秘厨的老板，灵馥小姐。”
顾明城起身与灵馥握手，“灵小姐的餐厅人气很高啊，今天沾了云总的光，才有幸得此机会一饱口福。”
灵馥做惶恐状，“不敢不敢，顾总能光临，是我们的荣幸，以后顾总想来，我们随时恭候。几位慢用，我就不打扰了，如有什么需要，请告知服务生，我马上过来。”
灵馥转身时又看了一眼申茗，不久后就收到灵馥发来的信息。
灵馥：什么情况？
包厢里很安静，申茗的手机提示音显得异常突兀，她对另外几人歉然一笑，“不好意思啊，出去打个电话。”
“请随意。”
申茗一路小跑着来到灵馥的休息室，灵馥正与陈睹物歪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她进来，陈睹物腾一下站起来，冲到申茗跟前，将胳膊搭在她肩上，两眼放光，“小茗茗，你给我那个房产经纪人太靠谱了，才两天时间就帮我找到了一处好房子，简直完美！明天就约好人办理产权转让了，你想要将什么谢礼，哥办完手续就去给你买！”
申茗正想说话，灵馥一把将陈睹物推开，“走开走开，你的事慢慢说。”又把申茗推到沙发上坐下，一脸兴奋，“你怎么会和顾明城在一起的？你身边的人越来越牛逼了。”
申茗往后一靠，翻了个白眼，“什么叫我和顾明城在一起，没看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