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灵馥专门过来给顾明城和云斯理每人送了一张vip卡，开业到现在只送出过20张，有了这张卡，不用预定，要过来提前电话通知一声就行。
云斯理提出要送申茗回去，申茗怎么可能还让他送，就说在这边还有事，顺便把王琦也留下。
云斯理和顾明城一起来到停车场，顾明城稍微比云斯理高一些，但两人走在一起，完全分不出孰强孰弱。
顾明城问，“你认识她多久了？”
云斯理看着远处的灯光，想起他第一次见申茗的情景，好像是一个月前吧，那时候的她对他的态度也像现在对顾明城的态度，客气而疏离，虽然有熟人在场，但她看他的眼神明显带着浓浓的戒备，像是随时准备战斗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她应该是一个很有趣的人，然后一句话，表现得像个自大狂，让她放松了对他的戒备，甚至就当着他的面，毫无遮掩的观察他。
当时能忍到十分钟才说话，已经很辛苦了，怎么会有一个女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着一个异性看这么久，她说她在欣赏，他是相信的，她的眼神清澈明亮，丝毫不会让人感到厌恶或者难堪。
后来知道她有男朋友，而且还是自己的属下，他内心是失望的，但也只是可惜错过了一个有趣的姑娘。
再后来他们一起出差，她被人连累然后想方设法去完成一件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她带着他们去那个古老的小城，大家慢慢变得熟悉，她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的名字，在被他激怒的时候对他怒目而视，她再也不止把他当作一个合作伙伴，可能是一个普通朋友，但他已经很满足了。
可是叫人恼火的是，她还有一个男朋友。他每天上班都可以见的那个人，他觉得他们俩不合适，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即使那个人犯了错，他都看在她的份上减轻了对他的处罚。
现在又多了一个顾明城，这个发小，他最好的朋友，现在居然想要跟他抢！他终于意识到，就算他顾及申茗的名誉不去破坏别人的感情，可是还有别人可能会这么做，他想他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
这些他当然不会告诉顾明城，虽然他不觉得他比顾明城差，但是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呢？
云斯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认识多久不要紧，我已经说过了，你没有机会。”
顾明城也看着他，“有没有机会不是你说了算，各凭本事。”
云斯理继续往前走，“作为你的朋友，我真的不想眼睁睁看着你在感情上受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