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吃相斯文,右手拿着筷子,左手捏着一张纸巾,吃一会还要停下来擦嘴,看纸巾折叠了几层就知道他停下来了几次。
吃完麻辣烫,喝了一杯牛奶,洗手之后又坐在电脑前,眯着眼睛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之后夹在指节中间,朝窗外吐了烟,他在想怎么跟肖默和陈昕闫提辍学的事,茶余饭后总爱东想西想。
“小寒.....”肖默其实早就回来了,刚刚打电话的时候已经下了车,在路边摊吃了一碗皮蛋瘦肉粥,是经常和肖寒一起吃的那家,味道没变。
“我操,爸....不是说明天吗?准备去车站接你的。”肖寒从椅子上弹起,飞快地掐灭烟头,脑袋里是和肖默的约法三章,屋子里一股烟味,想掩盖也掩盖不了,没来得及喷空气清新剂。
肖默放下行李,看了看肖寒,又瞥了一眼烟灰缸,烟蒂已经堆成小山,看得出来是抽了很长时间,习惯性泼进垃圾桶,扬起地灰尘让肖默皱了皱眉。
“怎么又开始抽烟了?想挨打?要是哪天真动真格了,打得你找不着北。”肖寒的态度让肖默有点不舒服,从他的桌上拿起一本硬皮习题本,随意地翻了翻,脸上的表情很耐人寻味,一会儿沉着脸一会儿又似笑非笑。
“你也打不了我,你要打我,我是能还手的。”肖寒一把夺过那本习题本,应该说是全是红色叉叉的习题本,放在窗沿上,肖默拿不到的位置,眼不见心不烦。
“能耐了是吧,小寒,怎么最近没有去学校,你几个科的老师都给我打电话狂轰滥炸,话费都花了不少,国际长途啊,我还要低声下气的道歉,回来了还得求着你。”肖默不知道怎么开始这段对话,本来想好好地促膝长谈,但还是想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什么?”肖寒让肖默重复了一遍,眼睛瞪得很大,手一推,那本习题本从窗沿划出完美的弧线,直到听见楼下传来一声尖叫。
“我操....”肖寒把头探出窗。
“md,砸到人了。”肖寒补了一句,飞快换了睡衣就往外面电梯间跑。
电梯卡在七层不下来,撒腿又往楼道冲,这速度就像被追杀似得。
旧楼楼梯窄,每一层楼梯最末两级肖寒都是直接跳下去,最起码节省了两分钟。
刚出楼栋门,楼下大爷大妈把高空坠物的地方围的严严实实,嘴里是方言,大概意思是哪个没有公德心的或者真缺德,还有骂脏话的声音,武汉市的方言骂起人来句句扎心。
肖寒扯了扯衣领,找到突破口,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