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不就好了,回来做什么?”苏夏死死揪住神经病的领口,指节泛白,眼里也要淌出血来,原本精致的脸配上现在这个表情,甚至有些妩媚。
“这年头好人难做,走了啊。”神经病一脸天真,听不懂苏夏说的话一样,“唉,明天又要去排队买菜,得去银行取钱了。”
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每一件事的发生都没有道理,也不用有道理。
苏夏抱起肖寒,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拿酒精啊碘酒和棉签什么的。
“我怎么像看到了天使似得,哎,你是天使吗?”
“嗯?胡说什么?跟你说别走楼梯,偏不听。”好久没用药箱,苏夏找得焦头烂额,生怕肖寒失血过多,“神经病打人不犯法,以后见着避着点,吃亏,疼吗?”
“没感觉,疼麻了。”肖寒试着动了动身体,扯到伤口一阵一阵发疼,“苏夏,苏夏,我就在这儿睡了,明天帮你洗沙发套。”
“到明天这张沙发我都不想要了,滚,搁我手上破相了,你爸妈还要找我约谈,我操,睡着了。”苏夏晃了晃肖寒,人已经睡死了,伸手摸到后脑勺,沾了一手粘稠的血。
好半天才撘上药,脱掉衣服扔在地板上,身上几道明显的口子,淤青红肿不止一处,平时看着豪横,这一到遇上点麻烦,连手都不会还,苏夏都怀疑肖寒这tm是装的,也不知道能拿到什么好处,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
撘完药已经差不多转钟,随便扯了一件薄外套给他盖上,探了鼻息确定人还活着。
捡起地上的衣服,血已经干透,叹了一口气,站在洗衣池旁边搓着,泡了一池子红色的水,腥味还特别浓。
反反复复洗了三次,才勉强把血迹洗掉,洗衣液都用的差不多了,眼皮已经开始打架,撑着困意把衣服晾在横杆上。
苏夏看了一眼肖寒,去厕所里洗了不下五遍手,强迫症洁癖症集于一身,让林璇予都有点怀疑苏夏是不是自己亲生的。
坐在书桌上,一头扎进题海里,困了就抹点风油精在太阳穴上,李佟今天跟犯病了一样,布置了五套物理综合卷,估计二班几个学习成绩稍微拔尖的,都在疯狂赶着作业。
隔天肖寒醒的时候快十二点,我操,竟然还是躺在床上!早晨苏夏又给上了一层药,这会已经干了,坐起身挑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有一条未读消息,简简单单四个字——起床了吗?
肖寒迅速回过去——起床了。
刚起?桌上有早餐,热到烫了再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