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得生疼。
两人就这么被“摆布”,距离仅仅两米,你帮不了我,我救不了你,木偶人似得,麻木了,恨过了,又无能为力,奈何面前是六十多岁碰不得的老人和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这个组合简直是雪上加霜,难上加难。
“别乱动,哎,对,听话,这才刚打稿子。”刘峰扶着肖寒的身子,往后倾斜了一点。
苏夏一瞬间瘫软在地上,脑袋里一阵乱,慢慢挪的离肖寒近了一点,脚踝被刘峰伸出脚狠狠踩住。
“苏夏,你....没事吧。”肖寒的声音都在颤抖,奈何面前的少年已经快听不见声音了。
“闭嘴,我tm就不信治不了他了。”苏夏勾起嘴角,指尖划过耳廓,摸了一手血,脚踝被踩的生疼,抓着木质画架,倾斜在地上,画纸飘在苏夏手边,看了一眼,画中人更像是被凌辱以后不堪的人,只是神情很像他,这要是传出去,肖寒这一辈子就毁了。
“别乱来,把画给我,快给我。”刘峰眼睛里充着血,狠狠地盯着苏夏,回答他的是轻蔑的一笑,苏夏扬了扬手里的画。
“放人,不然这画就到此为止,这画的挺辛苦的吧,撕了就什么也没了。”苏夏摘掉眼镜,神经病一把夺过那副银丝边眼镜,握在手里,是使了多大的劲,镜片啪的一声碎了,镜架也折了。
“我操,你tm有完没完啊,动我可以别动他。”肖寒听着镜片碎掉的声音,看着苏夏,突然绝得有点过意不去,明明到现在一直都是自己的问题,为什么苏夏也要受牵连,吼了一句,喉结动了一下。
“水不够了。”刘峰朝苏夏扬了扬下巴,角落里放着一只塑料桶,桶底是冰块,满满一桶水,“泼了,这样阴影才完美啊。”
“滚,你要敢动一下你就试试。”苏夏盯着刘峰,他手上的力气加重了,浓墨重彩一笔以后脚下的力气也跟着重了,咬牙切齿的转着脚尖,踝骨被磨得发疼。
一桶冰水下去,肖寒咬着牙整个人一哆嗦,想也没想过这淋得第一桶水居然是苏夏泼的,侃侃而谈的时候总是调侃着说经常被泼冷水,这体验过才知道泼冷水到底是什么感受,不是肉体上带来的折磨,而是精神上带来的痛痒,附和着体温,冰水也不那么凉了,肖寒僵在那儿,尊严被那个人踩在脚底,和陈列室里的木偶人毫无区别,区别的只是能呼吸,能动,能爱一个人。
“好啊,爸,年度好戏上演咯,快去搬小板凳。”刘峰看着水划过肖寒的身体线条,画笔没有停,苏夏手里的那张画,被神经病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