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揉了揉眼睛,手机扔在地上,闹钟响了两三次都还没有醒,最后一下,肖寒连人带被子从床上滚下去。
“我操.....”撑着地板坐起身,脑袋靠着床边,自我清醒三分钟,眨了两下眼,怕是疼傻了,猛男落泪这都tmN.0版本了。
“这怎么了,怎么就哭上了,啊?”肖默放下手机,闻声赶过来,看到自己亲儿子裹着被子坐在地上,眼泪汪汪的,小丫头似得,头发还一团乱,伸手揉了揉。
“........???......
老人蓦地沉默了下来,视线再次落在地上碎的不成样的蛋糕上,看着那蛋糕面上还能依稀辨认出的花朵模样,眼里顿时明了起来。
这工厂虽然有前后两道门,也有好几扇门窗,但这里毕竟地处沙漠,但凡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屋里一眼扫去便看的一清二楚。
完全沉浸在狂喜中的唐七应下声后便浑浑噩噩地朝楼上走去,直到走到楼梯上这才觉得有什么隐隐不太对的地方,可奈何心里的喜悦太过激动了,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便又开怀傻笑起来一头扎进了房间。
刘老汉已经被打的头破血流了,可就算是这样,这老汉仍旧没有屈服。
男人本就很美,此时没了平日里的那份肆意狂狷带着攻击性的美,现在更是美的如深邃璞玉,美的惊心,美的让人一眼看去挪不开眼,哪怕曾经早已看腻了司衍那张脸的轻歌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去。
他的屋中,他的怀抱里,他只需将头再低下去一些,便可触碰到令人心醉的柔软。
雪怀的脑海中莫名冒出这个词,正是师父此时的表现给他的感觉。
沈夙跪在地上,头深深地埋下去,指甲早就深深地陷入了肉里,掐出来的血都是暗红的颜色。
“老家伙,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不死。”道左一开口,形象就破坏了。
冯生这时解释道:不是抓到铜尸而是抓到杀害铜尸的凶手。冯生越说越乱,最后索性不说了,让所有人都上车,打道回府。
“这就是噬魂草?”苓歌看了眼那被拦腰截断仍顽强翻滚的半截虫体,眸色染了几分惊异。
面具早已被她摘下,头发凌乱,嘴角还挂着血迹,身上还有许多变异狗的液体,配上那张让人恨不得跪舔的绝美脸蛋,更是显得邪魅妖娆,不可倾犯。
“劳资就喜欢看你们这些想杀我的人最后杀不了的颓废样子,哈哈哈…”笑声粗犷而又透着森森恶意,似乎能传到安全区外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