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竟然在孩子去世一年之后相继离世,不禁让人唏嘘。
“不是同父同母的妹妹,是我在冬令营遇见的妹妹……”
接着孙文彬缓缓讲述自己一年来的经历:
孙文彬家里在L市周边的陈兰县。经过多年奋斗之后孙文彬终于考到了L大学。他在大二暑假的时候决定去北方的七星山旅行,定好车票之后没想到竟然感冒了。
由于担心父母牵挂,或许会来到L城照看自己。孙文彬隐瞒下了自己没有去旅行反而是在生病的事情,车票也改签了。
可是感冒越拖越久,终于发展到住院。
住院的时候主治医生告诉孙文彬这种病情比较罕见,要隔离治疗,孙文彬又被转到一个隔离室。
虽然医生告诉他,作为这个病的罕见的全世界第四例,可以获得免费治疗,但是必须隔绝和外界联系。
孙文彬只好事先打羚话告诉家中的人自己在旅游之后,彻底转入被监护状态。
那间监护病房四面没有玻璃窗户,只有雪白的墙壁,隔开一个型卫生间。门关上之后就彻底没有可以通气的地方。不过里面的氧气倒是充足。
医生和护士没过两个时检查一次。这样持续了一个月之后,孙文彬终于知道不对劲了。
原因是有一医院医生一整没有出现,他等到他饥肠辘辘地时候发现已经有人站在自己床前。等到检测完自己之后,那个女人让人撤掉了所有在病房中的仪器,只留下一张床。
房间的墙壁忽然透明化,原来那些雪白的墙壁都是投影设备打上去的,自己生活在一个玻璃房子里面。
原来自己一举一动外面的人都能清楚地看见。
他被人强行打了一针类似全身麻醉的药剂之后,带离了房间。路上半梦半醒之间发现周围有一排和自己房间类似玻璃房子,里面分别住着一个人。
好像牢房一样,透明的牢房。
……
孙文彬到这里的时候恐慌不已,不得已之下,龚磊只好叹息着撤去束缚他的玻璃罩,然后用手轻轻拍打着孙文彬的手臂像是哄婴儿一样,细声细气地安慰着。
在安慰之后孙文彬静静地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黄衡闭上眼睛,想象着一个意识清明的人,只是全身不能动弹。他的身体被剖开,注射着不明药剂和换上了另外的器官。陌生器官和自己身体之间互相排斥产生的痛腑…
孙文彬被带到玻璃房间之后,像是受过很多刑罚一样,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