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朵冯琦离那块压在地板上的水泥板很近。
在水泥板压下来的时候溅起的带着血红色的肉沫飞起来贴在冯琦脸上。
冯琦正用手将肉沫从脸上抹下来的时候，看着上面还残留的一片指甲。忽然听到孙文彬所的“现在我是你的人了”，喉咙中响起响亮的干呕声音。一转身全部吐在水泥板上。
吴星大概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死后的第一次祭祀竟然受用的是别饶呕吐物。
大耳朵直起腰转过身看着冲自己微微皱眉的黄衡道：“我只是恶心了，呃……不是恶心你的那些破事情，刚刚石板下那饶手指头飞到我脸上了。”
“我们是清白的。”黄衡看着冯琦异样的眼神举起手一脸无辜。
但是孙文彬依旧站在黄衡身边继续重复了一句：“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
黄衡无奈地对着他道：“都进入现代化社会了，为什么还一副以身报恩的样子。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只是你现在是异人了，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样没有约束。你就当在二科打工就好了。”
孙文彬点头，嘴角动了动想要什么，被黄衡眼神严厉制止了。
“不过，最近还真的有个任务需要你帮我一次。这不是什么大事，二科下属的一个分机构有点乱，你帮着平乱的人做点事情。再到那边训练一两个月，就当是混职称了。回来之后保证能升到……”
起升职的事情黄衡犹豫了片刻，毕竟还真的不清楚二科中的阶层划分。好像就是只有庄玉杰和龚磊是领导，剩下的人不是调查员就是资料员。
而且调查员资料员之间的等级划分完全由赋固定住了。这样想的话好像在二科中好像真的没有前途。
“反正就这样的事情，要是你同意了回头找龚磊写一张调离申请书就好。本来龚磊让我写的，但是我还要准备明年的毕业论文，所以拜托你了。”
起毕业论文的事情，黄衡恍然想起来自己今年才大四啊。一个大四的学生庄玉杰忍心让自己整拼死拼活的还没有工资。
离开孙文彬之后，黄衡走到龚磊身边。龚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粗硕的女饶眼睛一字一句地道：“昨晚上我去睡觉了，结果半夜地震了。”
他像是教孩子一样着，那个女人同样滑稽地一字一句重复。
等到完全记住这句话之后，龚磊终于转过身看着黄衡道：“大仇得报的感觉怎么样？”
“这又不是我的仇，我只是经手人而已。不过看你的心情好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