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衡抽出他胸膛上的刀刃,轻轻挥手将他甩在墙壁上。一束血花飞溅在雪白的墙壁上,落在角落翠绿的龟背竹宽大的叶面上。
门厅里只剩下了三人。
黄衡看着剩下的三人道:“你们就是这个样子吗,欺软怕硬的。萧家真的是养了一群猪。”
现在社会中只要不是特军,谁见过力劈四人依旧面不改色的人?黄衡面前两人颤抖着,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一人。
那人从宽大的风衣里面抽出一把乌黑色的手枪,指着黄衡。
“你现在继续狂啊?”他嘴角挤出一丝嘲笑,另一只手紧紧扶在握枪的那只手上,看着黄衡道。
“你们想清楚了,现在是市区,只要动枪的话谁也不能收场了。”
风衣男子看着黄衡脚下渐渐蔓延过来的血迹,嘲笑一声:“反正今晚上已经不能善了了,死了最好。”
“你有这样的觉悟,很好。”黄衡点头。移动身体沿着客厅血迹的方向向着还在颤抖的两人疾驰而去。
风衣男子的手枪终于响了,轰鸣的声音在居民楼里面被格外放大,房间里面传来女饶尖叫声。
两人耳边正嗡嗡作响的时候,忽然感觉脑仁一痛,黄衡身影已经闪过子弹来到他们身前。挥刀的同时另一只手上一个飞镖直接往另一人眉间插去。
入头三寸。
飞镖炸开的时候,黄衡转头看着那把冰冷的手枪落到地上,最后一人眼睛已经被溅起的冰屑划伤,他双手摸索着掉落的手枪,但是摸索到一片滑腻。
他的双手手指直接插入另一个被炸开的脑壳中柔软的地方,触手温热。
他尖叫着,像个看见了蟑螂的女孩,最后的叫声被黄衡的刀刃打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掉落着,一直坠到地板上,再无呼吸。
黄衡叹了口气,双手微微握拳将手上的血迹变成冰屑抖落,三声大两声地敲响了卧室的门。
黄衡听见里面开窗的声音,慌忙道:“是我……”
门被打开,夫妻两已经换上了衣服。正要跨出门的时候,黄衡干咳一声道:“你们最好有点准备,还有,堵上孩子的眼睛吧,看见这些会做恶梦的。”
张承安奇怪地看了黄衡一眼,听话地将自己的儿子叫过来,从手边拿出一个灰色的手帕绑在儿子眼睛上,跟着黄衡跨出了门。
卧室不是很隔音,张承安听着之前的惨叫声音和枪声,以为自己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看着平时日常生活的地方变成地狱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