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衡走到沙发边上的时候,自然看到了相框里面的照片。照片里面有两个人,他们两人互相紧靠着站立,背景是悉尼歌剧院。
“是啊。这个是我儿子,叫做罗成文;这个是女儿,叫罗成婷。”
黄衡坐了下来,那个在牧场打工的牛仔妻子从后厨走出来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侧面橱柜前,她从架子上拿下来高脚杯倒上红葡萄酒端了过来。
黄衡接过来之后冲她了一声“谢谢”,转念间想到她可能不懂中文,又用英语了一遍。
她笑着摆摆手,冲着黄衡了“不用谢”之后转身离开。
杯子里面葡萄酒刚好是两厘米的高度,不偏不倚,即使是黄衡的眼睛也没有发现误差。
黄衡将酒杯放下,犹豫了片刻看着老人问道:
“冒昧地问一句,您的儿子是因为什么原因过世的?”
罗新龙看了黄衡一眼,眼神中带着不出的意味,他忽然笑着道;
“你们是同一类人,所以你应该听过异人这个词吧。”
黄衡点点头。
“我的妻子是在生女儿的时候过世的,当时我还是一个刚获得澳洲居住权的打工仔,可能打一辈子工都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一片牧场。”
“成文在十六岁的时候,身上忽然出现很奇怪的现象。他可以控制任何的水流,甚至能在酷热的气将热水变成冰。”
黄衡将杯子拿起来,微微倾斜,杯中红色的液体因为重力而坠落的瞬间变成了一根粗细均匀的冰柱。
“看来我果然没有猜错了,我一向看人很准的。”
罗新龙将黄衡手中的杯子接过来,用右手食指轻轻弹怜那根冰柱,以确定这不是什么障眼法。
他笑着继续道:
“成文制作的冰雕精细无比,没有一丝瑕疵。他因为这项能力挣了很多钱,这个归乡牧场也是他用自己的钱置办的,而成婷在十八岁的时候也出现了相似的能力。”
“他们去世的时间是1991年?”
“你怎么知道?”
黄衡想到:那年正好是安德鲁山联盟大肆进入澳洲的时间,他们对待不服管教的异人都是血腥镇压的,看来罗成文和罗成婷也是当时的牺牲者之一。
但是转念一想,根据苏彻的理论,也就是罗成文的直系亲属曾经接触过异能石板,难道眼前的罗新龙曾经见过石板?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他看着罗新龙郑重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