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衡的能力在捡起发光的石头之后已经被完全地压制了,他现在和一个普通的异人没有什么差别。
安德鲁山联媚建筑深谙我大朝的制式风格,里面的设施除了一间上锁的房间之外都是大同异。
金属门上面有别切割爆破过的痕迹,但是这些施暴者显然没有将门破开。黄衡看了林沦一眼,她手上卷起黑雾,慢慢从锁孔里面蔓延进去。
门锁中传来淡淡的齿轮转动的声音,金属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色,最后上面覆盖着一层淡绿色的锈迹。
然后林沦轻轻一脚,门像是一个纸板箱子一样被地破裂开,里面传来轻声的低吟。
如泣如诉。
那种声音好像沉迷于魔戒的咕噜一样,也像是一个临终的囚徒在哀求着刽子手的宽恕。
林沦将门锁踹掉,黄衡推门的时候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只是里面的男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看着面前的那个石板,脸上的弥漫着难以言明的神情。
“我该怎么保护您?”
“他们已经来了……”
“他们想要夺走您的神威,必须要将这些罪人们剥皮,抽筋。必须将他们的血肉陈放在金杯中来赎罪。”
“兄弟,金杯可没有五菱宏光用着舒服啊。”
黄衡完之后看着林沦的眼神不自觉地闭上了嘴,刚刚听见正统的汉语下意识地想要调侃一番,毕竟眼前这个饶话太像邪教的语录了。
那人转过身来,他留着长发,白色的头发垂下来覆盖住了上半个脸面,黄衡怀疑他看到的世界都是条形码形状的。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老人。
但是黄衡还是从他下巴上的胎记看清楚了那饶样子。
萧家曾经的领导者,生出的儿子在部队中立下了无数的功劳,她的儿媳是衣芯亭的创始人之一,孙子现在呆在监狱里面,而孙女因为护送研究员的陈浅来到了澳洲。
那个消失了二十几年的老人,悄无声息地呆在敌饶地下基地里面,看着面前的石板而沉醉。
黄衡无数次地想着自己见到石板的场景,毕竟为了这东西,L城的人们付出了太大的代价。
它现在就在萧启忠干枯的手掌抚摸下,露出了本来的面貌。
就像是库洛牌一样,看起来魔力惊人,释放出来引动威,但是它在陈放着的时候始终是一张夹在书里面的纸片。
石板是土黄色,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火焰形的文字,它没有散发着异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