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无药医,只因脑袋断了线!
他们对侵略服软,他们对弱者垂涎。他们的血液是贪婪,他们的良知已腐烂。脑残无药医,只因遗传基因缺一段……”
黄衡手中的冰刃碰触到马修的匕首,层层的冰晶顺着接触的位置将匕首冻结。
两人相视而笑,同时往后退了几米。
黄衡的冰刃已经不见了踪迹,他的手指间有两道细细的黑线。在黄衡注意到黑线的时候,它们已经顺着血管通道往心脏游走。
就在黄衡刚刚观察的时候,眼中的神色已经模糊,他的双眼之中爬出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每只虫子都有缝衣针那般粗细,黑色身上镶嵌着金色的纹路。
“不对,不对。”
马修看着黄衡的惨状,却不再关心,反而将头转向了另一片无人的地方轻声叹息着。他在说话的同时将手上缠绕着的蛛丝扯掉。
蛛丝带着冰冷的气息深深烙印在他的手腕上,但是他脸上表情丝毫看不出痛苦。
没有撕扯开的蛛丝慢慢向下移动着,像是红热的铁丝落在冰面上一样。
黄衡全身彻底被黑金色的虫子覆盖的同时,马修的右手手腕立即断开。
他往下一探,随即握住了被冻得发青的手掌,手掌和手腕的短截面上还有淡淡的白汽冒出。
站在对面的黄衡彻底爆炸开来,层层叠叠的黑金色虫子从天空中跌落下来,落到地上后变成点点黑色的脓血。
马修忽然将自己断开的手掌冲着自己刚刚盯着的无人之地丢去,却凭空截止。那截断手在变成停下来的瞬间暴裂开来。
冰蓝色的盾牌上出现了层层的白雾,断手爆炸开的残片不断地往冰盾中穿行着,最后终于有一滴落在了黄衡的手背上。
它还是像之前的两道黑线一样穿破了黄衡的手臂,往心脏突袭。只是它刚刚走了十分之一的路程却停了下来,穿破黄衡的手腕回到了马修的手臂上。
黄衡终于从空中显露了身形,他按着自己手腕,淡淡的冰霜沿着破开的伤口凝结。只是他却在右臂感觉不到那道半月形的红色疤痕存在的痕迹了。
马修轻轻一晃丢掉挂在自己手腕上的冰壳,冰壳刚刚掉落,之前扎裂开的无数皮肉又回归到了他手臂的断截面上,慢慢凝成了手掌的形状。
只是手掌依旧是残缺的,马修右手的小指还是没有出现。
黄衡止住颤抖的右手,将手中的冰晶丢给马修,轻笑着。
马修看着黄衡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