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乃是跟踪之罪,汝跟随萧繁弱长达三个时辰,自然构成了跟踪之罪……”
“什么时候有这种罪名了,就算是最严苛的秦律也没有这一条吧。”
“此乃吾自创条例。古语云:新法,天则所以不败也。”
大十九终于明白了那个陌生又奇怪的名字指的是自己,于是冲着黄衡瞪了一眼后表情紧张起来。
獬豸看向两人,片刻后大声说道:
“判成!行刑!”
话音刚落,眼前忽然被闪过的一道蓝光挡住了它扑上前的时间。在蓝光盖住眼睛的同时,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轻声念道:
“时之罅隙!”
獬豸疑惑地后退几步,随之重新冲着大十九扑了过去,一口将她颈部咬断后将大十九的头颅甩在雪地上,然后转头看着黄衡。
它还没有开口,忽然身后一痛,转过头颅看到那具断头的尸体竟然依旧站立着撞在它的尾部。
獬豸刚刚转头就感觉到危险降临,还没有摆正身体一道冰蓝色的长刃已经穿过了它的颈部,从另一端透出来。
刃尖不见血液,而冰刃像是切豆腐一样将它的气管切断从颈下出现,它挥起前腿踢中了黄衡的腰腹,看着他变成虚影消失。
獬豸像是必须遵循某种规则一样,对旁边抽出匕首的魏世昌不屑一顾,径直冲着空中的雪笼而去。
在升空的同时,獬豸四蹄下出现滚滚黑雾,眨眼间已经到了笼子旁边,张口冲着空气咬去。
黄衡显出身形,他没有料想到獬豸能看见已经隐形的自己,他在獬豸咬过来的时候身上冰盾还没有凝结完全。
獬豸比黄衡还要恼火,它的犬牙划开了冰盾,口中吐出一道黑色的烟雾。
幸好这雾气和林沦的技能截然不同,黑雾扑在黄衡脸上的时候他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痛苦,只是冲着肩头的涵屋问道:
“这东西怎么一股尸臭味……”
涵屋同样伸出爪子捏住了鼻子,这是它在成为精灵宠物之前的习惯。但是就算是捂住了鼻子,涵屋的毛皮中还是渗进去了几丝雾气,使得蓝色的毛发都暗淡了许多。
“我早就说过了,它不是真正的獬豸,而是占据了獬豸的躯壳狐假虎威而已。真正的獬豸公正公平,心怀怜悯,在宣读律条时保持敬畏,根本不会乱加什么新条例!”
“你什么时候说过?”
黄衡挥刃挡住獬豸的犬牙,没好气地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