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吃惊,她也是才女,不然如何进的内门,可她也用了数月才练就了一身轻功,这师妹,只是练了半日,已然是有了雏形。
果然,世人传说,三天脉的人修炼武功,不管是内外精气神,速度都远超常人。
南淮瑾两年的时间服用药物,洗髓伐骨,身子骨已然跟上,跑到陆未生的宅院,陆未生正埋头苦想,得知南淮瑾已然拿来两卷抄本,开始指点她。
“登云术与千尺轻都属上乘,千尺轻灵动,对敌时身法更好些,而登云术清逸有道,论的就是一个快字。”
“知道了师父。”
南淮瑾虽然是女娃娃,可学的有模有样,一招一式都照着师父的话做。
“腿伸直,双手平举,呼吸放平,记住,这登云术与寻常轻功不同,讲的便是一口气,这口气松了,这套功法学到大成,便是那十丈城郭也可踏空而上。”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转眼就会过去十载。
有人喝酒,坐那青石上,看着南淮瑾舞着长剑,一岁更一岁,这女娃身材越发高长了,一头长发束在脑后,面庞也生的越来越精致了。
“哼!”
一声闷哼,南淮瑾一剑斩在那石案上,尚有一掌距离,一刀气劲劈在石案上,石案上的尘土飞扬。
“师兄!你这桌案这么长时间没擦吗?好脏!”南淮瑾收起长剑,拍去身上溅上的尘灰。
纪湘一脸尴尬,手里提着酒壶,晃了晃,应该是没了,看着地上许多的酒瓶,说道:“淮儿,师兄问你借些银子,下次还你。”
“喝喝喝,你成天就知道喝酒,师父让你戒酒呢师兄!你这样会惹师父生气的。”
南淮瑾不懂,只知道,自打她上山,只有莫师兄和陆师姐常年在山上,大师兄纪湘每隔三五日便会下山去。
“这不是师兄囊中羞涩吗,要不这样,淮儿,我教你一招,你给师兄一贯钱买酒。”
南淮瑾抬起头想了想说:“大师兄你会的师父不都会教我吗?我干嘛和你学呢?”
纪湘挠挠头,好像也是这眉头皱起来就觉得口渴的很只能抓着南淮瑾的衣袖求情:“淮儿,这凌天门里谁不知道师父最疼你了,一定给了你许多银子,就一贯钱,一贯。”
竖着一根指头,纪湘眼里好像有金光,南淮瑾扶额无奈的说:“师兄,你可能是没救了,你可是师父弟子里武功最好的了,这天天酗酒,师父知道了又要罚你。”
没错,陆未生已经罚了纪湘许多次了,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