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他们不懂,只是瞧着他们哭,马车上的南淮瑾也是生气着说道:“难怪师父老是说那皇帝说赵家小子,常常与我说那官家怎样怎样,原来都是真的。”
老乞丐笑说:“哪朝哪代的皇帝愿意自己的都城里有咱们这种衣裳破烂,随地跪下乞讨的臭乞丐呢?听说是些西夏人进了城,官家怕丢了朝廷脸面,让那些兵驱赶城里的乞丐。”
老乞丐不说什么,步履阑珊着,被乞丐们搀扶着要走,被竹求拦下来:“老人家,这些银两拿去罢,去江南寻份营生。”
不过二十几两的碎银,寻常一户人家吃喝一个月也不过四五两,二十几两对这么多人来说,着实不算多,可老人白班推脱:“这怎么行,恩人救了老乞丐一命,又要赠银,这。”
“拿着吧,江南路远,老人家,兴许用的上。”南淮瑾路出头来,说道。这些乞丐看着几人,跪地就拜,干裂的土路上头磕在地上,发出噔噔的响声。
“感谢嗯人”
二十几个乞丐,也没个青壮,老弱妇孺生了病饿急了,定然是要些银子的,他们互相扶持,目送着这些少年侠客远去。
时隔数日后,他们终于赶到了汴京城。
城高十余丈,墙上有裹着铁甲的官兵站着,数不清的宋旗飞扬,城门口来往有序,这是外城,里头还有一处里城,在其中的就是宫城。
南淮瑾头探出马车的窗户瞧那城外来往的人畜,守门的将官拦住一个个入关的人,细看他们的脸,盘问地籍。
“这就是汴京城?”南淮瑾喃喃道,汴京城的城郭真大,守城的官兵瞧着也是高大威武,身上披挂的铁铠也是闪闪发光。
这街上全是白日的行人,市坊间有人烧锅肉汤都能勾起南淮瑾的口水,锅里烧着的汤水浮动着一粒粒圆滚滚的香子,炒锅里的菜蔬也是撒上了青盐,看着就可口。
有随处就是的茶馆,也有站着评书的说书人,许多街坊的百姓围着站一处,有些有钱的会买上些瓜子,也有的人就会牵着儿女或是女伴听上一小段。
热闹的不止是喝茶听书的街坊,还有那些拖着牛车的行商,行商吩咐着下人们将牛车上的茶叶锦绣等物抬下来。
“轻拿轻放,这些东西可值上百两银子。”
“有几处酒楼关着,上面的牌匾上刻着什么怡香院、满花楼、春宵阁。这些都是妓院,占了一条小街巷,白天也不接客,只有晚上才热闹。”昧长风和南淮瑾说道,楼上的竹竿上挑着一件件姑娘洗净的衣裳,马车从下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