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悔来回牵着马首看着街对面出来的黑衣人们,他们早有准备,方从悔吆喝一声:“儿郎们,扑杀!”
皇城司的人迎面冲去,黑衣人们也不退,他们皆是人养的死士,他们的主人命他们来杀一个人。
皇城司小将军方从悔先用长枪挑起一人,任你是江湖高手,在骏马上小将军的长枪面前,腹部被贯穿,死士面巾下淌下血来,整个人飞出三丈远,落到地上再无声息。
小将们与死士杀在一处,死士二三个扑杀一人,纵然身上披挂着铁衣,也难免刀落脖颈,就是一片血气溅起。小将们奋力劈砍,手上的铜锤钢刀势大力沉,一锤下去,死士的胸前一震,整个人震退倒地,咳着血,下一刻铜锤落在人的头顶,一锤下去人就死了。
街上数百人搏杀在一处,皇街的两侧,宅院和私家的酒店,一些看护的仆人躲着暗地里瞧,战战兢兢的看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些店主还在的抓住自家的仆人,按到暗处,默默地说:“这是有人想翻天了,居然和宫里头的皇城司卫当街斗杀,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
一刀劈在了马身上,马终究是受了惊,一个皇城司被黑衣人抓住胳膊从马背上拖了下来,刚刚落地,银光乱舞,皇城司的小将嚎叫不止,被死士们活生生剁成了肉泥。
方从悔年纪轻,从小习武,力大如牛,一杆铁枪在马上舞着,一扎就是一个死士,黑衣人们被他打压在四周,骏马鸣啼,高高在上,恍若一尊小霸王,只是下一刻,一支暗箭从一人的袖中射出来,落在他胸前,甲片被穿透,方从悔面上一痛,下一刻十来支哨箭贯了过来,方从悔吃痛,从马上摔下来,重重落地,周围的皇城司兵将们连忙围上来,逼退扑杀向前的黑衣人们。
黑衣人多上许多,此时地上已然躺满了尸首,街头的张屠户家门前就躺了两具皇城司兵卒的死尸。
黑衣人太多了,一股气的远处激射过来,是一支发黑的箭矢,只有箭头有冷光,贯在黑衣人身上,那人闷哼一声倒飞出去,几个黑衣人瞧眼过去,大队大队的兵卒甩着身上的铁衣披挂手持着长弓,负着箭簇篓,一时间街巷都是铁衣声,死士毕竟是人,就算是悍不畏死,此刻也是六神无主,三魂七魄都要散去,一列列的士卒弯弓搭箭前列的半跪在地,后边又是一列人直着腰,手中的弓弯出一道道弧线。
禁军们人多势众,一时,整个局势都扭转了过来,皇城司的人也扶着自家的小将军扑杀出一条血路,黑衣人们也知道事情有变,扭头就朝着城中扑去,禁军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