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攻,皇帝也不该这样怒极,有人打听清楚了才知道,原来当夜,值守宫禁是皇城司也遭了袭击,一百员宫禁死了八十六员,如果不是得信的殿前司兵卒们及时赶到,贼人们可能都要冲击后宫。
“查!何人想要摘掉朕的皇城司,都给朕去查!”
宫里的那位狠狠地丢出手上的御龙笔,砸在张茂则的额上,笔墨甩了一脸,很用力,砸破了一块皮,张茂则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冠帽都被御龙笔打落了,捡起冠帽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张茂则连夜出宫,骑着快马,后头跟着殿前司的人,张先生今日忙得很,先是拜访了三司,与三司交代了皇帝的旨意后,又去拜访了皇城司。
皇城司内如今守卫更是森严,每一队巡视的小将都领着三十人的兵卒,一共有十队守卫,整个司府内被皇城司的人围得密不透风,可见此刻皇城司的警惕。
张茂则从府门进来,就能见到两队巡视的小将,领路的兵卒还是说:“张先生,请。”
张茂则点点头,还是继续走,他一会儿还要回宫去和陛下禀报。张茂则执掌皇城的宫禁,他手底下的皇城司小将也跟着一同来了,殿前司则是差遣来了副都指挥使齐尚谦,齐尚谦来自万剑门,剑眉下生着一双大眼,腰身笔挺,挎着长剑,领着殿前司的小将们与张茂则一同进了皇城司的内堂。
内堂上皇城司副使折邱高坐首位,底下是方从悔等都统小将坐着两侧,不过任有五张椅子空了,张茂则知道,那就是死了五个都统,所以多出来了五个座。
“听闻在剑冢的时候,皇城使何大人与禁军大统领李大人都受了重伤,陛下也很是担忧,于是让我带着宫里太医局的太医们过来与大人瞧瞧,也好叫陛下放心。”张茂则说话的时候还瞧着折邱的脸色不过折邱的脸色平常,并没什么变化,身后也跟着一位带着医箱的太医。
“张先生,齐副使,二位先坐,还是多谢陛下的好意,只是大人他今日早些时候便出去了,皇城司中也暂时无人知晓他在何处,负了圣恩,务必在陛下面前,将缘由说与陛下听。”折邱拱手说道,周围的都统们也是一样的说辞。
张茂则眯着眼笑道:“皇城司此次死伤四五百人,不但是朝野震动,陛下也是震怒,下了旨意要找到叛贼处以极刑,在这样的时候,重伤的皇城使大人还外出,副使折大人,可不要与我这样开玩笑。”
齐尚谦也点点头道:“居然有贼子冲击皇城司,杀皇城司兵卒禁军,天子脚下做事,胆大妄为,无法无天!我等当细细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