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疫大起,没人能够置身事外,南淮瑾就“:“””做主了。
钱袋落入了少年的手中,里头盛着一枚二两重的白银,少年手里抛了抛,银子沉甸甸的,他脸上都不曾遮面,笑起来左边儿露出一枚稍长些的虎牙。
他杀了人,六具尸首,一具是官差的,剩下的五人则是他杀的,这些饥民瘦得如同干柴,皮连着骨头,就连脸上都瞧得见格外隆起的颊骨。
远处有人下马,一男一女,男子带着面纱,踩着小步过来,背上双剑,恨恨的看他说:“这些人,可是你杀的?”
少年伸了伸懒腰,手上的剑还在滴血,“”他瞧得出来者不善,沙哑着嗓子开口笑:“诶,别误会,这些人打死了官差,我不过替着这位死去的官差老爷报仇,杀了这些个只求饱腹、忘恩负义的禽兽罢了。”
他声音轻佻得很,手上的剑舞着剑影,一旦对敌,随时随地都可先手一步。
一男一女便是南淮瑾与竹求,男子装束的南淮瑾透着三分英气,她听完就已经取下了背后的戚风,戚风缓缓出鞘,剑身透着寒光。
少年凝目,喃喃自语:“一柄好剑,这是用上好的精铁锻打的花纹,最少也得是个铸剑大师的水准才造得出这样的剑。”
只是这剑是要杀他的,剑光一闪而过,剑身未至,锋锐的剑气先到一步,少年侧首,剑气掠过少年额前,三段发丝接连削断!
千钧一发,少年的剑也抵在这剑的剑身上,那人得理不饶人,一剑未中,剑法化作数道的寒光。
“喂!我都说了!是这些饥民杀了这官差,我才行侠仗义,杀了这些饥民的,你要再出一招,我可要还手了!”少年剑抵在南淮瑾的剑身上,戚风利刃能只有被这剑缠住,几招下来,南淮瑾冷哼着给剑身上附上了真气,冲着少年便是一剑封喉。
“这可是都杀心了?”少年生气了,要用剑去当那带着剑气的宝剑。
那柄剑刚刚碰上剑气的一刻,整柄剑的剑身都被绞碎成无数的的碎片,一段段落在地上响个不停。
“喂小子,知道我是谁吗?”少年生气了,跳出一丈远,他武功底子远不如眼前这小子,手上的剑也不如这人,只有先搬出个后台来吓吓他了。
伸出手从腰后掏出一块令牌来,上面刻着万赦二字,这是万剑门赏赐下的铁令,一令便可叫天下武人知晓出令来自万剑宗门,得万剑门庇佑,谁若是瞧不起万剑门,自可接着杀人,可若一旦有了说法,万剑门必要上门来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