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瞧不出,不是江湖中一般门派的武功路数。”有人说道。
城墙上自然有军卒瞧见了,聚拢在一起瞧着城下二人。
齐子惑举手一剑劈下,斩在了一遍的石墙上,盗声儿的身法着实古怪的很,一剑一剑,都要将齐子惑的耐心耗尽。
“别逃了,与我一战。”
盗声儿只是逃,身法再变,一时间,齐子惑竟未能再追上那一步,这回终于轮到齐子惑着急了,他全力追赶,只是他的剑气如何也近不了陈韬的身。
“给我停下!”
一道剑气再出,不到陈韬的近前便早早散了,齐子惑终于明白了,这个盗声儿,一直藏着真本事,不但叫万剑门四人放松了警惕,也叫自己小瞧了眼前这盗声儿,否则先前五人齐上,他逃不掉。
这盗声儿连五人彼此的心思猜的清清楚楚,齐子惑自己瞧不起那四个万剑门弟子,也同样瞧不起先前藏拙的盗声儿,所以才在他早一步逃走,万剑门的曾穷渐提醒后方才动身追去,又或许,连那穿过肩胛的剑伤,也是他故意卖出的破绽,否则,就这样出彩的轻功身法,那四人如何能够刺到他。
终究是自己大意了!齐子惑懊恼,运转轻功,拼命追赶,仍是无功,那盗声儿踏下了城墙,蜿蜒一道,宛若是魅影,消失在了巷子里。
齐子惑落在城上,瞧着满城的巷口,心中怒火中烧,也是无可奈何,终于离去。
盗声儿中的这一剑伤口极深,已经能够见到里面的骨头,他咬着布料,从兜里掏出一枚巴掌大的小葫芦,摘掉盖儿,里头飘出醉人的酒香,他咽了口唾沫,不舍得,轻轻的落下两滴在伤口上,剧痛随着而来,他又取了腰上的火折子,吹出火来,“呲”一声,酒香变成了一团火焰,瞬息就灭了。
面前就是城隍爷神像,他靠着柱子时不时地嘿嘿发笑,南淮瑾与竹求两个人瞧了他好一会儿,南淮瑾突然问竹求道:“那些万剑门的人,为什么要叫他盗声儿,这是什么名号吗?”
“我也不知道,许是他是个聋子,你瞧他的耳朵,两只耳朵都生了一个青红色的肉蔻,师姐你看他。”
确实是生了一对瘤子似的肉蔻,如同两个青红色的核桃,上面还裹着许多的黑色东西。
“聋子,难怪我与他说话,他那个时候还奇奇怪怪的,自言自语,非要和我拜天地。”
“是啊师姐,那个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个疯子,神神叨叨的啰嗦个没完。”竹求扶额说。
“可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