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话说这魏正绝也是个奇人,相貌看分明是个老道士,却不过四十来岁的年纪,剑法那是出神入化,武功高强,整个燕云十六州也寻不出第二人有这样的武功。那都护大人见他的第一面与之结交,两人论剑便是一日。少都护见了魏老道,只是说了句:还算可以吧,总算是个会使剑的。”老人说着,又接过水杯喝上一口清茶。
“便是这样一个魏道士教了这少都护两年,少都护也是真奇人,练了两年的光景,却是武功不如不练,最后少都护丢了剑,也丢了小人的话本,当着太师的面嚷嚷道:我拿这剑还不如拿根鸡腿儿,屋外的黑狗要吠,鸡腿儿扔出去,不用我吆喝,它也能乖乖的跑开。”
众人大笑,听的人冲着台子上丢银子,有几个还放上了元宝,也无人用交银,这甲子苑内唯有金银铜板可用。
“这人讲的有意思。”佳人轻笑。
曲裕看了眼她脸上,确实是挂着盈盈笑靥,侧过头唤来自己的家仆,家仆听了吩咐,下去了,在后台见着了那张老头的徒弟,递上了一枚足有二两重的金元宝。
“我们家公子说的,赏你们的。”
小徒弟惊喜,连忙躬着腰连忙道谢,那家仆点点头,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辽朝十五万大军陈兵宋境时,少都护穿了一身的铁衣,站在威武雄壮的云州铁骑前,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下面的小将说让少都护去坐镇中军,反正也只是吓吓边境上的宋兵罢了,没曾想这位少都护只当是这位将军小瞧了自己,说是自己没胆子带兵,当即是下了将令,攻打我大宋的高墙,数千云州铁骑的精锐犹如一面铁墙,伴着滚滚的黄沙迎着宋境的大墙奔袭而来。”
“辽兵再悍勇,骑着大马而来,却没带来攻城的器械,一时间,城头上的强弩冷箭漫天漫野而来,云州铁骑不过瞬息间,便抛下了四百死伤,匆匆回了大营。辽朝的皇帝国主也不生气,只是觉得少都护这样的颜色不该在军营里待着,让他回了云州。”老头子说完已然是口干舌燥,杯中的茶水饮尽了,又讨来一杯吃下肚中,拍了下惊堂木,算是了结。
“传闻汴京城前段日子出了一件大事儿,执掌宫禁之权的皇城司,遭人攻打,折损了数百人,禁军赶到才总算救下了皇城司的精锐,这种大事,张老先生,你不会不知道吧?”上座的公子哥们又有人嚷嚷道,还有几个抛下了几枚银子。
今日张老头可谓是赚的盆满钵满,昨个儿他可没想到,自己不过是个说甲,今日居然能挣上这么多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