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目光,王迟领着几人上楼。
方坛上还有人正在交手,一人持剑,一人持着朴刀,使朴刀的少年高手出刀大张大合,左右连攻,却叫这持剑的人招招都接住了,反手一剑,逼退对手。
“宋湉!接下这招,便算我输。”持剑的少年说道,剑尖上扬,舞出一道剑花,不待对手多说别的,身法前踏,手中长剑便如一条银蛇似的朝前刺去。
宋湉冷哼,挥起数道刀气纵横而去,被这剑光撕碎,剑招没破,剑势不偏不倚,依旧刺前而去。
人要再躲,如何也躲不掉这飞快的剑光。
“没想到,青云山下,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剑招!”石筱吃惊,他也在外门呆了足有四年了,学了不少本事,可一下山就发现,这一向江湖上武功名声不好的江南,竟也有这样的剑术高手。
“别小觑了这天底下的任何一个地方,别说是你这一个后辈了,就是这山上的学教,那些个绝世高手,谁敢说天下没有能人了。”学教王迟说道。
石筱尴尬的摸摸后脑勺,不敢在学教面前再多嘴了,只是跟上前。
纪湘早就见着了他们,在楼道相迎:“王学教,等你许久了,请吃杯水酒。”
“不了,淮儿的病刻不容缓,释尊和掌院的意思就是,只要是病,都是越早医好越好,多等一二天,若是治不好,回去掌院定然饶不了我。”王迟面色其实不大好,毕竟奔波了许多日子,累的很,可陈掌院亲自下的令,若是完不成,或者南淮瑾出了半点岔子,便是那柄被陈掌院弃之不用几十年的老道剑,也能一剑将自己劈了。
纪湘呵呵一笑,既然是师叔们亲自说的意思,那便是武功已然不俗的学教们也不敢阳奉阴违。
“既如此,且待我先与学教介绍几位愿与我们一道的几位朋友,请。”纪湘知道外门中,学教们确实对陈师叔畏之如虎,也不再提这事,请几位上楼。
凌天门弟子在谪仙楼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杭州城,原本熙熙攘攘的赌局却是一个都没剩了,纪湘连着几场比武,赚的盆满钵满,足有七八千两银子,就是换成交银,都可以塞满一只布兜。
如今这么多骑着大马的江湖人在谪仙楼外,自然迎来了无数杭州人的目光,分明是雨天,也有不少人出街,来到谪仙楼外瞧瞧究竟出了什么事,叫这么多人骑马来瞧。
老百姓们多少也听些故事,了解了江湖事,也多会感慨,这么多马,每一匹马都可卖二三十贯钱,也不知道是什么门派,可瞧着并不缺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