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的不高兴,他作为李中廷的护卫,早便了解了,这是不高兴,他得请罪。
“退下吧。”
家仆不敢再多说什么,急急忙忙退下去,走时候还将门给遮上。
李中廷不知为何,一想到南淮瑾,就觉着不愿离开得太远,二人甚至没有多说过一句话,除了寒暄几句,便没有交集。
随后一直到南淮瑾昏睡不醒,他也多次探望,只是睡着的时候也有她那师姐师兄给她遮上面纱。
他与他父皇不同,李中廷喜欢武功,在西边时便拜于修气功的师父,定仙山路修篁门下,本就不喜欢权势和美貌女子的他,如今见到南淮瑾,确实是被惊艳到了,从未想过,世上还有这样的美人。
南淮瑾从不施粉黛,便是头上也不怎么束钗,可一眼就能叫人牢牢记着,或许是被美色迷了心窍吧,竟然险些丧命在宋国。
“年岁大了?怕是想要成亲了。”他仰头长叹,原来他长大了,最像他父皇。
门被人用力推开,李中廷怒视过去,就是他那个家仆,家仆跪倒在地上笑着,声音不大,说道:“恭喜公子!恭喜公子!”
李中廷眉头一松,示意让他起身说话。
十几只乌鸦从远处飞过,这时节寒风凛冽刺骨,便是云州城身材壮实的兵甲也要生火,按班次暖暖身子,城头的火照了一片漆黑的夜空,守将也抱着一大酒坛,给守城的将士们人手倒些热酒。
乌鸦飞过,停在楼阁上,眼睛中的光点一闪一闪,最后扑着翅膀接着飞走了。
有铁骑夜间入城,在云州城外叫喊,人不多,只有六十余骑,其中有一个身着金衣的兵将,大声叫喝着,让城头守将打开城门。
这些都是契丹人,守将连忙下令打开城门,燕云十六州虽非是真正的辽土,可也奉契丹北辽国为君上,辽将入城,李郴也是下过令,人少于二百的,不用请示,尽管打开城门。
这一行辽骑没有停留,更是没时间答应守将的恭敬,而是直扑城中而去,犹如丧家之犬,难怪不见这军中的旗子,原来是一支败兵!
“将军!这支辽兵可是败了?”有些云州兵甲寻过来,吃了一惊。
辽人吃败仗实在少见,辽人一向凶悍,十万辽人便可惊得大宋国都不敢小觑,往往得陈兵四五倍才算放心,这伙败兵逃来的方向,似乎还是西边儿……
这守将心思细,低头思索着,忙抓来一匹云州黑马,吩咐副将道:“看好城门,将外城军马调入城中,今夜人人都要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