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日子,也日日去见纪湘,问南淮瑾的状况,又问老道士什么时候去寻那下咒的人,可这些日子,辽帝在都护府住着,魏道士也没办法。
“爹,不如这几日便去寻那个下咒的巫师吧?”李惟安想着南淮瑾一睡便两月之久,也怕这症状日久生变。
李郴点点头说道,他倒是一直想要治好南淮瑾,将那枚青云玉印留给李惟安,只不过这些日子南淮瑾都没醒,现在南淮瑾醒了,辽帝又不肯离去。
云州升为山西大同府,西京,这几日他都很忙碌,还等着青云山的消息,可这么久了,青云山除了在辽国境内的不少青云外门弟子赶来外,青云山上的消息倒是没有。
纪湘牵来几匹骏马,南淮瑾只能是与陆轻雪共乘一匹马,魏道士、李惟安也都跟着,一直等了这么多日子的李中廷也坐了一匹大马,除了这些人外,还有二十余个匆匆赶来不久的青云弟子追随,至于李郴,命一支三百余人的云州铁骑护着。
南淮瑾这些日子日日只是服用清粥,憔悴的很,李惟安看了一眼,只觉得她面色苍白,没有什么血色。
“别看了,听你爹的话,找到那个咒术师,将青云玉印留到手上,到时候随着这些青云弟子回了青云山,自然可以培养感情。”魏道士躬着腰,坐在马上就是个枯槁的老人,拍拍李惟安的肩膀,说着的声音不大,却也叫几个青云外门的弟子听见了,那些弟子纷纷回过头来看老道士,分明是个老道士,也是道袍道剑,个个好奇这老道士说话,怎么会这样的露骨,半分出家人的模样也没有。
“师兄?”有一个青云弟子夹着马腹到纪湘后边,说道:“这老道士方才说的,你可听见了?”
“赶路。”纪湘不多嘴,对着这弟子说了一句,那个弟子连忙退了下去,他们这些游弋在青云山下的青云弟子,哪里不知道大师兄这副模样是什么意思,自然是暗中生气,至于生什么气。
自然只有纪湘知道。
青云山如今是何情况,无人知晓,仿佛那些如雨般的信都入了青云山上的池塘中,那些绝世的高人们竟然不管了?
一个学教,数十弟子身死,即便是宋辽间有关隘控制着,可李郴的云州骑兵都已经入了中原,寄回个几封书信,调遣个百十个青云弟子总该做吧?
“莫非是青云山出了变故?师父闭关了?”纪湘心中猜想,陆未生一闭关便是一年半载,可还是有陈诚掌院在,一寸师叔虽然不问世事,可对于南淮瑾,只要知道南淮瑾出事,必然生气。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