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本事太过可怕,就算是毁掉了一身修为,本该瘫痪,他也能自己活了下来,并且能够行走。
于剑的目力如今何其明锐,非但是能够行走,青衣人的身上,多出来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陆未生的味道。
“武功……难道修为废了,也能弥补回来?”于剑心中暗道,并没有说出来,此人实在可怕,他强压心中想要一剑杀死青衣人的想法。
青衣人见于剑心烦意乱的模样,呵呵笑道:“我只是说,若是你与杨无敌一般,恐怕将来,就算你武功再高,修为再强,也会死于非命,被人暗中杀死。”
毒师说话,自在的很,似乎从不想些别的,只是实话实说,可是这一句也叫远处的一寸、陈诚面色微变。
南淮瑾他们回来的时候,船夫早已到了,南淮瑾的怀里还抱着一箩筐,箩筐中装着她自己爱吃的蜜饯。
“这糖人放船上岂不是要都坏了?海上风云难测,一遇到大雨,这糖人蜜饯经海水一冲,便咸的你如何也吃不下了。”何逍笑着说,怪罪南淮瑾带的东西没什么用。
“没事的师兄,淮儿她就爱吃这些,怕是两三日,也就吃完了。”
莫离羽帮着南淮瑾提着一小木盒子,捧起来讲:“这是装她蜜饯的,等到了北辽国,可别丢了,寻不到了,没准北辽没有。”
谷忧跟在他们身后,她给自己选了一身黑白色的衣裳,云想衣裳花想容,穿上去很是宁静,就是她脸上的冰冷,此刻似乎也成了阴郁的模样,南淮瑾很喜欢谷忧,只是不敢与她多说会儿话,谷忧倒是很喜欢同她待在一起,也不怎么开口,冷不丁的站在她身后,默默的插嘴一句,到了船上,就走到了毒师身边。
于剑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青衣人点头道:“这衣裳很不错,江南的料子,可有多备几身换洗。”
谷忧的肩上背着一个包袱,青衣人点头,他知道谷忧已经备了。
大船起锚,船夫们吆喝着,这些日子,船上多了不少人,要出海备用的粮食都多了,他们多花了些时辰准备妥当,拉起风帆,大风卷着风帆,大船迎着大江之下出去。
南淮瑾在船上多了几个师弟,虽然只是外门弟子,可这几个外门弟子着实年纪小,听闻要去北辽国,一个个面色煞白,似乎怕了,可是有两位绝世高人亲自带着,还可能传授高深的武学,这六人惊喜之余,愈发的表现刻苦起来,就是在摇晃的大船上,也日日习武,练着基础。
师兄们也很照顾他们,宁洛川甚至亲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