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里,躺了七八个死尸。
“撤!”红衣人咬牙,拼着受伤,用自己的肩膀硬接了了李缺沂的一枪横扫,同时他也一刀砍在李缺沂的肩膀上,那边的肩甲顿时被增了真气的朴刀劈了个粉碎!
这云州长臂甲坚硬无比,底下还裹着一层牛皮,这铁甲破了,震动传到李缺沂手臂上,健壮的手臂上有血留下,只是那红衣人也被大枪扫中,他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这李缺沂一身蛮力,这一枪扫中,根本没来得及吃痛,手臂不单单是骨头断裂,扭曲着。
“啊啊啊啊……”红衣人再也没法忍住疼痛,因为他的手臂断了,而周围那些红衣刀客也都神色变了,他们的首领都败了,而且眼前的李将军还未受到什么伤,手臂流下的血,不过是朴刀刀锋,破了肩甲,坚韧的皮甲破了口子,皮肉被刀刃切开,流出血来。
李缺沂喘息着,看着地上的那红衣人,他此刻的狼狈受伤,躺在地上嘶吼不止,随机扫视了一眼那些红衣刀客,他们也不再要战,只是转身纷纷逃命。
箭雨铺天盖地,这些红衣刀客纷纷跳下了屋檐,只是下一刻,落地的他们瞪大双目,迎面而来的箭雨便钉入了他们的身体,惊恐声随之便断了,这样的箭雨,他们浑身上下,都贯入了密密麻麻的箭矢,这数十人,之前跳下来的红衣刀客,也早早铺了一地,都没了生机,早已被街对面列阵相对的戎装铁卒斩尽杀绝,方才的惨叫声,被他们忽视了。
人被李缺沂从屋檐上丢下去,摔在了一只木车上,他从高高的屋檐之上一跃而下,这样的大将,身子瞧着并不太过粗壮,可是浑身的铁甲裹着,竟然这样威猛。屋檐底下的百姓,战战兢兢,听了头顶上许久的厮杀声,此刻终于停歇下来,还没等他们回口气,一个人从顶上丢下,发出一声巨响,随着又是这样一位披挂铁甲的将军跳下来。
李缺沂抓着这个红衣首领的脖颈,犹如拖着一具死尸,走到街上,看到满地的红衣死尸,转头朝着外头走过去。
江南的阴雨天气,虽然雨没下的很稠密,但恰恰是这样的小雨,淅淅沥沥的开始下下来,李缺沂一个人独自抓着断手的红衣首领,出现在李惟安的眼前,李惟安敞开怀抱,猖狂的笑着说着:“李缺沂真不愧是我爹手底下的大将军,厉害厉害。”
李缺沂面上带着笑,将手上的红衣首领丢到地上,恭敬的给李惟安跪下:“李家封臣李缺沂,谢少都护夸奖。”
“你手臂上有伤,下去敷上药,还要用你指挥大军。”李惟安瞧着稚嫩,女相美貌下也有他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