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而云州铁骑也有上百人身亡,宋骑人多,几乎是人人负伤。
李缺沂到李惟安的身前跪下,高声道:“北辽云州铁骑,前来保护少都护。”
那一夜的风雪,盖不掉燃烧的镇子,也盖不掉青云山半山腰处,燃烧的半座书阁。
李惟安恍惚之间看见,有红尘滚滚,在青云山巅升起,像是有真仙人下凡,要黑夜变成白昼,点燃了大日。
江南小镇,镇子中的百姓被云州兵们蛮横的从屋子中拖了出来,聚到一起,队伍中的两员
这二百多兵甲高大威武,这些被拖出家宅的百姓们只有唯唯诺诺的缩在一起,看着这些手持长枪大刀是兵甲,没人会再怀疑他们的身份了,辽人,确实是传说中穷凶极恶北辽兵!
一想到这些,就是那些正值少年的男子也都不敢抬头,而是看着聚拢的百姓越来越多,那些辽人们不断的将拖出来的镇民拉过来,推入人堆中。
云州兵训练有素,虽然也属于辽国的五京汉卒,可他们当初可都是李家自己的府兵,就算捉到了貌美如花的江南女子,也只是看上几眼,吞咽口水,只管推入人堆之中,除非说是李惟安、李缺沂二人下令,否则,他们只管将镇子中的江南秦家人寻出来。
这些云州兵中,大多都会说汉语,指名道姓的问人姓名,戴着布帽的书生被云州兵从人群中揪了出来,他面色苍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书生,哪里能抵抗这些蛮横的兵甲。
“姓什么?”那兵甲大脸凑近,防着此人说谎,他们目光死死的盯着这些镇民。
书生只有咽了口唾沫,只觉得自己的心肝都要被吓的裂开来,可是这辽人脸贴脸的盯着他问他的姓名。
莫不是辽人在捉人?
这书生倒是聪明,居然还能在这样的时刻看出来,这些辽人的目的,他不敢耽搁,恐怕惹恼了眼前的辽人兵卒,连忙张嘴道:“大、大人,小的姓张,叫张相生。”
他有些结巴的说,看着辽人的眼色,好了,自己不是他们要找寻的人,被辽人丢到了一边的空地上,随即是下一个。
这些云州兵蛮横的很,根本不讲什么道理,倒是有个云州兵和李缺沂的耳边说了什么,他点点头同意了,将镇子中的女子倒是分离开,丢到一边,顿时百姓中人声鼎沸的吵闹起来,这些百姓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女儿被兵甲抓起,丢到了一边。
“莫不是要屠人?”死里逃生的张相生喃喃自语,边上十几个也被辽人丢过来的汉子瞪着眼,也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