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浅色的披风都让他抓住了,谄媚道:“兄弟,我与你一见如故,正好我也空的很,兄弟你说去哪儿,小弟跟着。”
南淮瑾一脸奇怪的看着他,这个少年像是个狗皮膏药,拽住了她的袖子不松手,说道:“我要去汴京城,你也要跟着?”
这少年瞧着比她还要小些,一听她要去汴京,脸上挂起来笑容,连忙道:“正好同路,带我一起去吧?”
南淮瑾只有答应了他,他才松开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当是护送他一路吧,反正也是同路而行。
汴京路途遥远,南淮瑾到了马市才发现,如今马市上马匹比往年更贵了,她买不起马匹,又不抢马,还是少年沈惊掏出来两枚金子买下了马匹。
“要去汴京,现在可是好日子,不久前,温成皇后薨了,皇帝要天下人为皇后治丧,天下沿路的驿站七日间都不必缴纳银钱。”
马夫笑着说,沈惊点点头,钱财乃身外之物,他从未在意过,牵着两匹马到南淮瑾面前。
这江南的马场长的马,也高大,只是生的一副好皮囊,没有好的马力,南淮瑾接过缰绳,坐上了马背,有人沿路见到了沈惊,认出来了,还大声的唤他的名字,沈惊不做声,跟着南淮瑾走。
乘着夜色,沈惊勉强能瞧见前头的南淮瑾风雨无阻,南淮瑾并未告知过自己的真名,只是自称青云山人陈时梅,至于去汴京的目的,便是去天书阁,打听同门师姐陆轻雪的下落。
这一路风雨无阻,沈惊跟了一路,两腿内侧的皮被马背磨的生疼,两日的时间,二人只是天上星辰满目时才下马休息,吃的东西,也不过是清水、烤饼,南淮瑾并不高大,身形也纤瘦的很,这一路甚至都没给他留下马解手的功夫,一连如此行了一个足月,才终于在沈惊的央求赖皮声中,二人住了一夜的驿站。
驿站兵卒来往的很多,商贩也不少,当朝皇帝仁政,许多地方都有了民驿,只是马匹不多,只有真正的商贩能够住的上,这里的马厩中也不过两匹马吃着草料,这些兵卒有几个背着行囊,匆匆的从驿站中走了,他们背着大包小包的书信朝文,要连夜赶往下一处官驿、四方馆,来不及多嘴吃几口酒,只能牵走马匹,赶紧上路。
沈惊累了一足月了,与南淮瑾也没有说过多少的话,倒是吃到了不少苦痛,现在他只想在棉丝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觉,吃上一顿最贵最香的肉荤,来上一壶谪仙醉,第二日再吃苦。
这样的日子他喜欢,充实又能与真正的高手一路,他这些日子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