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云州骑军此刻这副狼狈的模样,而是耻笑这李惟安,分明知道自己率领的三千步卒已经守在这里,以逸待劳,可是他们依旧来了,带着他的云州铁骑,愣是朝着枪口上撞来。
莫非这来自凌天门的少年郎,云州少都护李惟安,真有自信破了自己这三千步卒?
“李惟安,束手就擒吧,待我将来带回汴京,或许官家并不会对你们如何的。”仟如士大喊,他眼看着眼前的这些骑卒喊道,声音中管束了内力,传播出去,所有人都能听得到。
李惟安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声喊道:“宋人的兵,什么时候竟然敢在我云州铁骑面前夸口了?儿郎们!”
他一声高呼,顿时五百云州铁骑都排成了五排,峡谷并不宽敞,最多也只有这样排兵,这些云州骑卒低垂着手中铁枪,每匹黑马都扬起蹄子,随时准备出击。
这些云州兵卒高声吆喝,人马嘶鸣,声音一下子便压向了这面前的宋军,宋军刀拍在铁盾上,也是一阵铁器碰撞的声音。
两边是一边准备抵御,一边准备冲锋,李惟安将铁面具罩上,李缺沂不能护在他身侧,他是云州大将,此刻就在中军之前,枪尖扬起,这五百多骑卒顿时都扬起了手中沉重的铁枪,随之犹如洪流一般,奔腾向前。
这云州兵卒手中的长弓还在,只是箭矢早已消耗殆尽,这些云州兵力气大,射出的箭矢多半是折了,根本无法再用。
但是宋军这边,随着仟如士的一声令喝,那些弓箭大弯的宋兵纷纷松开弓弦,手中的箭矢如同风一般,朝着铁骑涌来的方位射去。
冲在最前面的几十骑卒,想要靠着身上厚重的铁铠赢接着来袭的弓箭,只是他们没有料到,这射来的箭矢,同样锋利无比,直接一个个贯入了这些骑卒的身上,没入皮肉之中。
这些骑卒们纷纷中招,可是令仟如士没想到的,则是这些骑卒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微不足道的伤势,就是他们胯下的铁马也是一般,披挂着的小片铁甲,纵然身上被箭雨射中,也毫不犹豫的接着狂奔。
这支骑卒要到眼前了,他们手中那令人绝望的丈长骑枪,无比的沉重,可是此刻他们需要扬起枪尖,用锋锐的一头来贯穿他们的敌手。
“御!”
“御!”
……
这些步卒纷纷托举铁盾,身后的弓箭手已将长弓挂在了身上,从腰间拔出长刀,随后越过前边的手持斩马剑都兵卒,顶在了那些手持铁盾步卒的身后。
“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