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签的卖地契是合法的啊!白纸黑字,还有他的手印在上面!他妻儿死不能怪我啊!”
村长大声囔囔着试图用”物证”抵赖,但这反而激起了雇农的怨恨,他上前就是一脚,“你这混蛋!那是你骗我签的!还有你的那群跟班,天天在我家门口威胁我们一家子!要不是你,我的玛丽才不会死!还有我那未出生的孩子!我现在就杀了你!”
说着佃农抽出腰间挂着的斧子,就要朝村长的头盖骨劈上去,不过秦崚这时候又出声阻止了他,“等等!”
“唉?您刚刚不是说把他们交给我?”佃农疑惑的反问着,甚至还因为秦崚打断他有些恼怒.但他随后就想到像秦崚这样的人随时都能把他也放倒,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出尔反尔也正常,而且那个年轻人身边站着的女孩手就没离开过箭袋,看那样子随时都能给他来上一箭.
“那您的意思是?”他稍稍冷静下来又问了一句,不过斧子还悬在村长的脑袋,让对方浑身哆嗦着噤了声.
秦崚没回答佃农的问题,反而问向了村长,“那那个地契呢?在哪呢?”
“就在我上衣口袋里啊大人,您看一看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村长以为秦崚是要验证真伪,立刻就抖搂了出来.
“嘿,你还随身带着啊!倒是方便我了。”
“是!是!您方便就好!”
秦崚从对方沾满泥土的华服中一抽,把一张叠了两层糙纸展了开,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一大堆关于土地转让的信息.
“您看到了吗!写的清清楚楚啊,都是真的啊!我没有说慌啊!也没有要害您啊!”
“大人!他是骗我签的啊!我根本不识字!”
村长和佃农都在为自己做辩解,但秦崚其实心中早已有了定论.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摆了摆手示意两人收声,然后只是浏览着地契的信息喃喃自语着,“嗯,的确是真的,所以...”
所以秦崚就把它撕了,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它撕的粉碎,村长的表情也由侥幸变成了死灰.
“现在你可以继续你之前想做的了,我会和村子里的人说村长被野猪意外杀死了,至于那些打手你随意啦,他们本就不该存在。”
秦崚一句话判了他们的死刑,然后挥挥手带着玛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他有考虑过事情可能暴露,但这种荒郊野外出个意外什么的蛮正常的,而且没有证人,村子里的人因为对村长的怨言也会统一口径,上面想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