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紧绷了不少,状态不似和晓霜单独在一起时候的那般轻松。
“小姐可算是回来了,老爷和各位夫人都在里头等着呢。”
守在外面的婆子,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看杜雁晚的模样也是怪怪的。
杜雁晚轻轻地垂下了自己的眼眸,挡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犀利。
她并不认为沈槐安还有宿舒方那些人此时此刻在自己的院子等着自己,是为了给自己接风洗尘,相反从那婆子刚才的反应来看,杜雁晚知道对方一定是来者不善。
暗暗地捏紧了晓霜的手,杜雁晚一言不发地走进了溪清苑。
溪清苑里,沈槐安和宿舒方还要沈槐安的一干小妾们正坐在院子里等着了,见杜雁晚进门,沈槐安冷哼了一声,“跪下!”
他见杜雁晚的第一眼,不是询问杜雁晚的身体如何,也没有询问杜雁晚这段时期过得如何,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杜雁晚跪下。
杜雁晚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她自然是不会跪下的,“不知道女儿犯了什么错,爹爹一见面就让女儿跪下?”
“你还有脸反抗,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差点儿就害了我们整个沈家?”
沈槐安一想到整个沈家差点儿因为杜雁晚的牵连而出事,就感到一阵气恼,也不知道她在宫里是怎么做事的,原本还以为能靠着她荣耀一把,谁知道她这么没用,差点儿害的他们沈家满门抄斩!
“爹爹我这不是没事,咱们沈家也没出事吗?”
“那是因为我们这次运气好,谁知道下次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你真是不让人省心,和你那个短命的娘一样,我让你进宫好好侍奉宫里的贵人,可结果呢?”
“你看看你都给我惹出了什么来?”
见了沈槐安气愤不已的模样,杜雁晚心中的冷意也越来越甚,她入天牢的时候,连身为一个外人的翟夜阑都可以为了她奔走忙碌。
而身为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沈槐安面都不露也就罢了,她平安无事的回来,第一件事情不是询问她身上的伤如何,反而来质问她,找她算账,这样的父亲还真是够奇葩的。
尽管将沈槐安当做自己的便宜父亲,没有付出多少的感情,但是杜雁晚还是因为沈槐安的话而感到生气,她是为了原来的沈怜而感到生气,感到不值。
这就是沈怜一直敬重的父亲?
当真是无药可救了。
杜雁晚不想再忍耐下去了,左右她如今已经这样了,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