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的委屈从来都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在意,此时此刻无论那些人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说的那些话,但是却说出了原来那个沈怜的辛酸。
她这话也是帮以前的沈怜说的,沈怜已经不在了,这些话不能自己说,但是她可以帮沈怜说。
沈槐安气得面色发黑,气恼的道:“还不是你平日里总给我惹事,我才会先入为主的向你问罪,你若是平日里不惹是生非,我会不问缘由的对你一通质问?”
故意提高了音量,像是要跟大家解释,自己并不是一个失职的父亲一般。
他之所以这么做,全都是因为杜雁晚平日里就不省心!
对!就是因为这样!
沈槐安想着,自己都已经相信了。
杜雁晚闻言,眼中的冷意却更甚,她算是看透了沈槐安,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女儿的名声都可以不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蔑自己整天只知道惹是生非,若是传了出去,以后还有哪家会上门来提亲?
“父亲大人,我何时总惹是生非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污蔑女儿啊。”不愿意给沈槐安占到半分便宜,杜雁晚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把,刚好掐到了自己的伤口,疼得她眼泪一下子就飚出来了。
这会儿倒是显得情真意切,像是真的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对于弱者,人们有种天生的同情心里,心中的天平忍不住就向弱者那边倾斜。
“这沈姑娘太可怜了,她爹也太不是东西了,污蔑女儿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他这时一点儿也不顾及自己女儿的名声了啊,这要是穿了出去,这沈二还能在京城的圈子里混啊?”
“是啊是啊,太不像话了,以前倒是没看出来。”
听着那些人叽叽喳喳的话,沈槐安气得差点儿没呕出一口老血出来,他怎么就随口污蔑了?
沈怜她不就是给自己惹了一大堆麻烦出来吗?他哪里说错了吗?
“老爷小姐都已经被您赶出府了,为什么您还要坏了她的名声,您这样说,她往后可怎么见人啊!”晓霜配合着抱着杜雁晚呜呜的哭了起来。
沈槐安只觉自己的额角突突的跳得厉害,反手一巴掌就要甩在晓霜的脸上,“主子们说话,哪里有你有个奴才能插话的份儿?”
见那一巴掌打过来,晓霜的脸色顿时一白,但她却是不敢躲的,因为她知道现在不躲,对她和小姐才是最有利的。
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