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狗,终究是错付了。
不知道为啥,觉得眼前这一幕刺人眼睛的厉害,翟夜冕觉得自己小时候见爹娘时不时的亲昵也就算了,这会儿又看到自家哥哥和臭丫头,罢了,我走还不行吗?
翟夜冕在杜雁晚和翟夜阑不知不觉中已经离开了,杜只自己绣雁晚将那了许久的荷包拿了出来,红着脸递给他:“送给你。”
这次她没有丝毫的敷衍,为了绣这个荷包,还被针刺了好几下,手上都留了好几个针眼儿。
当杜雁晚将荷包递过来的时候,翟夜阑看到了,抓着她的手,拧了拧眉,“手怎么了?”
被他这么抓着手,杜雁晚有些不好意思了,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藏起来,“没怎么。”
翟夜阑有些不高兴了,“给我看看。”
他冷下一张脸的时候,很可怕,杜雁晚忍不住心里犯怂,将手伸到了翟夜阑面前,翟夜阑抓过来放到眼睛底下仔细看了,发现是被针扎的,顿时就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你蠢不蠢啊,老是做这些没用的东西干嘛?”
杜雁晚闻言顿时就不高兴了,嘟着嘴气呼呼的道:“谁说是没用的了,你不是一直都睡不好吗,这个香囊里面有安神的药材,你以后只要每天戴在身上,就不怕晚上失眠了。”
闻言翟夜阑的身体微微一顿,他没有想到杜雁晚竟然这些也了解到了。
“这里面有缬草、薰衣草、金银花……”杜雁晚一个一个地数着中药的名字,还跟他说自己弄这个香囊有多么的不容易,“我失败了好几个,就这一个能拿得出手。”
听他的话,翟夜阑已经能够脑补出少女忙碌时候的样子了。
见她的掌心也粗糙了不少,翟夜阑眸微微一闪,“药也是你自己磨的?”
杜雁晚有些不好意思了,“嗯。”
抓着杜雁晚的手,给她上了一点儿药,翟夜阑冷道:“以后这些事情不用你自己亲自去做,让下人弄就好了。”
“可是这是我要送给你的东西啊,要自己亲自做才有诚意嘛。”说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翟夜阑,“你不喜欢吗?”
翟夜阑睫毛颤了颤没有说话。
他低着头,杜雁晚根本就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杜雁晚顿时就有些恼怒了,“你要是不喜欢就还给我好了,我不送你了哼!”
说着就要将自己那个香囊收回来,翟夜阑却将香囊往后一收,挑眉看向杜雁晚:“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去的道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