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儿事情之后,想查案的瘾又犯了,知道翟夜阑领了这个活之后,就立马央求着沈樾带自己去看。
沈樾耐不住自家妹妹一直在那里求,只好带着杜雁晚去了苏府。
杜雁晚去的时候,翟夜阑正带着人检验苏廖的尸体,现场的痕迹还没有清理,案发第一现场保持的很完整。
翟夜阑见了杜雁晚之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是很快他就想到了杜雁晚前来找自己的目的,让拦着杜雁晚的人放杜雁晚过去。
跟着翟夜阑过来查案的人都有些意外的看着翟夜阑的反应,要知道翟夜阑是从来都不允许闲杂人等出现在自己办正事的现场的,这会儿对杜雁晚却这么特殊,让他们不由得开始打量起杜雁晚有什么不同来。
杜雁晚刚才就一直想要进去看看,这会儿被放进去了之后,眼睛就扫过四下的场景,脑海里顿时就闪现出一阵儿信息。
床榻凌乱,死者临死之前,应该和人在床上有过大的动作,空气当中似乎还有隐隐的香味传来。
杜雁晚这边看看,那里瞧瞧,不错过屋子里的一丝一毫的痕迹。
她已经走到了翟夜阑的身边,低头看向地面上的尸体。
尸体上已经裹了一层白布,比传闻当中的样子好很多,他的脸上还保持着惊骇的表情,双眸瞪得比铜铃还大,瞳孔缩紧,一看就知道死前受到了不小的痛苦。
他的身下躺着一滩血,血已经干了,地上留下了一层暗红的印记。可以看出他的致命伤,来自于他的脖子后面。
杜雁晚查看了他的口鼻,以及身体的僵硬程度。
有人瞧见了杜雁晚的动作,下意识的想要叫住杜雁晚,但是见翟夜阑似乎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又默默地将自己的话给咽了回去。
“死者应当时昨晚戌时遇害。”说着又将尸体翻了过来,见男子的脖子后面有一个深孔,应当是被利器狠狠地扎进去过,“死者的致命伤在这里,目测是失血过多而亡,伤口应当是女子的发簪。”
“房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香味,该名女子应当出身富贵。”
“为什么这么说?”其实空气当中残留的香味已经很淡很淡了,不仔细闻,根本就闻不出来。
而且在他们看来如果当真是富贵人家的女子又怎么会被苏廖给带到这里来?苏廖虽然是一个不小的官,但是并不能一手遮天,若是想要打压那些平民女子还是有可能的,但若是说富贵人家的女子,除非是对方愿意的,否则他也没办法。
“这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