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了翟夜阑一眼,又开始往他的身上贴,去寻他的唇,手也在他的身上重新作乱。
翟夜阑被杜雁晚刚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眼神勾得心神荡漾,连杜雁晚再一次吻上来都没有察觉。
“阿阑我好难受,呜呜呜……”
杜雁晚一边亲着翟夜阑,从他的嘴,吻过他的下巴,再到脖子,小声的低泣着。
翟夜阑原本就被杜雁晚的这一番撩拨,撩得心猿意马,又听杜雁晚这一阵儿哭,心都要被她给哭化了。
同时一双眼睛也阴沉的可怕,竟然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对他的阿阑使用这种下三滥的药!
知道这或许是有人一早就安排好了的,翟夜阑将还在往自己身上贴的杜雁晚抱进怀中,将她扯乱了的衣服也给她裹好,想也不想抱起杜雁晚就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阿阑我难受……”
杜雁晚一直都在翟夜阑的耳边说着这句话,她说话的时候,热气就打在翟夜阑的耳朵上,他心里也觉得难受,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赶紧带着这个小麻烦离开。
怀里的身子在不断地发烫,翟夜阑知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带着她去看大夫。
翟夜阑运用轻功离开了皇宫,跑到大街上,抓了一个大夫去给杜雁晚看病。
那大夫被翟夜阑抓走了之后,还以为翟夜阑是个坏人,吓得战战兢兢的,直到翟夜阑给大夫指了指床上的杜雁晚,他才回过神来。
许是知道翟夜阑让自己过来做什么,大夫战战兢兢地伸出手给杜雁晚把脉。
“怎么样,她中的这个药有没有解药?”
为了避免杜雁晚在闹出什么乱子来,翟夜阑将杜雁晚的穴位给点了。
她现在在床上不能动,但是模样却很难受,翟夜阑见了之后,别提有多心疼了。
在询问大夫的时候声音也多了几分急切。
大夫一看翟夜阑的模样,就知道他是极为在意杜雁晚的,于是就开口实话实说:“这位姑娘中的药没有解药,只有……”他说着看了翟夜阑一眼,继续道:“那个法子。”
至于那个法子是哪个法子,相信不用他说,翟夜阑也知道了。
翟夜阑愣了一下,一会儿之后大夫拿了银子被扫地出门。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摇了摇头,慢慢地走了。
房门被翟夜阑关上了,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他和杜雁晚两个人。
这间宅子,是他在外面安置的私宅,一直想要带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