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用双手捧着。
小胡子中年人作为大农令府邸奴仆的主事人,自然知道一些关于黄河泛滥的小道消息。
可以毫不避讳地说,这一件事已经成为了刘彻的心病,只是苦于无处解决罢了。
并且,在黄河刚开始泛滥的时候,每年从全国各郡县来长安的人都能从未央宫排队到长信宫。
结果呢?不过是一所鸡鸣狗盗的无能之辈罢了!
如今白明哲声称自己有治河之策,他自然是不信。
不信归不信,他还是伸出右手,大拇指、食指、中指指尖相对,轻轻地碾了碾,“汝想要见大农令,可有名帖?拜访之礼?”
白明哲苦笑一声,“先生有所不知,小子自幼家贫……可否日后补上?”
“呵?没有拜访之礼也敢敲响九卿府邸的大门?”中年人听了之后,更加嫌弃。
他撸起袖子,挥手驱赶,嘲讽地说道:“呵,治河之策?朝堂之上的九卿、诸多两千石的大臣都不曾有治河之良策,汝一介黄毛小二,焉能有安邦定国之计?速速退去,莫要叨扰九卿府邸!”
白明哲没有发怒,而是面色变得更加恭敬,弯着腰,拱手作揖姿势不变,再次说道:“小子虽然家贫、年幼,但治河之策,天下第一!请君帮忙通报一声,若是大农令觉得小子为插标卖首之徒,小子甘愿受罚。”
“滚滚滚!大农令不会见汝!”中年人骂骂咧咧的呵斥一声,既然没有好处,他懒得继续废话,直接关上了大门。
“嘎……咚!”
无奈,白明哲只好重新敲门。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沉重的敲门声宛如傍晚降临之时响起的暮鼓,威严无比。
“嘎吱……”朱红色的木制大门再一次被人打开。
这一次,出来得不只是中年人,还冲出来四个穿着布甲的士兵。
“轰轰轰!轰轰轰!”
士兵们手持马槊,将白明哲围了起来,眼中充满了杀意。
而喜欢看热闹的百姓此时也逐渐聚集起来,把此地为了个水泄不通,同时指指点点,“叽叽喳喳”的交谈声一下子把这里变成了一处闹市。
“诸君快看,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看这黄毛小二的打扮,分明是打算面见大农令。呵,九卿何等高贵,岂是这种衣衫不整之人可以冒犯?”
有人对此持不同意见,“公此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