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五件作物,也无法与儒家平分秋色。”
莺语也知道这种情况,叹了一口气,道:“此事,吾墨家会考虑的,请君给墨家一些时间。”
“墨家最好快点商量。不久之后,吾就要出发督建六辅渠,尔等想要联系吾,恐怕不是一件容易事了,”
见莺语犹豫不决,这一次,楚风抢先回答,“君放心,五日之内,吾等必定给一个答复!”
莺语神色诧异的看了一眼这个同事,“五日?”
“五日足够!正好,吾等可以借助这个机会,相互较量,胜者,为下一任墨家巨子!”
莺语点点头,“也好!届时,只需要征求田正的意见。那就五日!”
白明哲微微一笑,“二位定下了?”
“定下了,最快三日,最慢五日,给君一个答复!”
白明哲笑着拍拍手,“爽快!那这五日。吾便在家中,恭候墨家大驾了。”
“先生客气了。”莺语抱拳,“既然事情已经定下,不如让楼下军队让开,放吾等暂时离开?”
“可!”白明哲用鄙夷的目光,看了看尿裤子的周建德,“抱歉了,汝与吕步舒,可能要跟着军队走一趟。”
见莺语二人不再插手,周建德又来了精神,他猛的一拍案几,
“砰!”
“尔敢!吾乃平曲侯之后!谁敢动吾!”
他忌惮墨家,只是因为墨家没有太大的约束。万一逼急了,眼前这俩人给自己来一下,可没地方哭。
而白明哲不同,只要他是大汉官僚,就要被侯爵压着。
吕步舒急匆匆的去搀扶周建德,并用袖子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污渍”,讨好的说道:“小子,汝最好识相点。即便汝这一次可以让周公子吃亏,然,只要平曲侯一天不倒,汝之脖颈,就悬挂一天利剑!”
周建德恢复了骄傲的神色,仿佛刚才尿裤子的,是董仲舒才对,“说的对!只要吾父依旧是平曲侯,除了陛下,没人敢动吾!”
“这可不一定,吾执掌监察建议之权,只要时不时向陛下参平曲侯一本,平曲侯总有被陛下厌恶的时候。”
“呵,小子,汝想的太简单了!平曲侯之位,乃先帝念在吾仲父之功劳,加于吾父之身。周家,对大汉有功!平曲侯之位,三代不易!”
忽然,从楼梯口的位置,传来一阵清朗的声音,“是吗?恐怕要让汝失望了!吾刚刚接到旨意,下一次朝会,陛下要让百官讨论平曲侯存留之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