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缴纳……”
宋湘掰着手指头,开始数数。
“一共两千钱!”白明哲眉头一挑,把数字算了出来,“冯驹,从钱袋里那金饼。目前金饼市价为一万钱,用半金饼作为赋税,校尉可满意?”
宋湘激动地拍拍手,“满意!当然满意!拿出半个金饼,尔等可以立刻进城。”
冯驹没有多说,而是示意属下拿来了半个金饼,然后强忍着愤怒,塞进了宋湘的怀中。
作为大汉北军,他何时受过这种气?
在长安,从来都是大汉北军勒索别人,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被人给勒索了,还是一个地方校尉!
如果不是碍于白明哲一个时辰之前下达的命令,他早就拔出剑,把宋湘乱剑劈死了。
“冯驹,再多给这位宋公半个金饼!吾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一下。”白明哲突然说道。
“诺!”
宋湘一听又要有额外收入,顿时面露喜色。
他搓搓手,接过金饼后,爽快地说道:“汝想要问什么,尽管问!”
“敢问胶东郡太守名讳?”
“马宁!”宋湘回答得很干脆。
白明哲看了看城墙头,嘴角一扬,打探道:“宋公,吾观高密守军军纪严明,不知,高密城中有多少同等类型的守军?”
宋湘眼睛一眯,警惕地看了一眼白明哲,冷声道:“怎么,汝问这个干什么?打听军国大事,此乃死罪!”
“鄙人仅仅好奇罢了,长安之中守军数万人,不知高密守军有多少。”
“哼,如果不是看在金饼的面子上,吾早就将汝斩杀于此了!告诉汝也无妨,高密城中,有守军八百!大约十五户供养一名士兵!”
宋湘一边说,一边用嘴对着金饼吹起,“呼!呼!”吹完以后,他又顺势咬了咬,生怕是假的。
白明哲被这行为逗乐了,强忍着笑意,继续问道:“宋公,这八百守军会不会太少了,无法保证即墨的安全啊。”
“呵,即墨每年所获赋税达万万,守军更是有四千之众,守城武器数不胜数,岂需吾一个小县护卫?再者,七国之乱后,诸侯国叛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哪有威胁?”
“赋税万万?为何鄙人听闻,齐鲁之地每年纳税不到五千万钱?”
“哈哈哈哈,这不是废话。若汝为太守,岂能将赋税毫不保留的送到长安?”宋湘大笑几声,“提醒汝一句,经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要安稳的经营,最好找一个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