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石盐,三千石咸鱼。”
“盐,陇西目前不缺,汝姑且去看看这批盐的成色。如果比陇西的盐质量好,那就封存起来,再让机灵点的下属联系几个匈奴部落,把旧盐出售给匈奴,赚点钱。那太原君虽然年幼,但是商战之法,却让我有一种茅塞顿开之感。当初,哪怕是周亚夫,也没有让我有这种感觉过。”
“至于咸鱼……吾陇西粮仓不满,也不知道咸鱼能放几天。”李广沉吟一声,权衡之后,命令道;“这样吧,让火头营取一千石咸鱼,作为下一顿的伙食。鱼虽小,好歹也是肉,让将士们开开荤,适应适应吃鱼的生活!”
“大人,那个撰写回执文书,需要陇西太守印。”李椒嘿嘿一笑,目光放在了案几上的那方印玺上。
李广猛的一挥衣袖,道:“先去把东西装进仓廪!回执文书不着急写,先看看士卒吃鱼以后的状态。万一吃了之后,士卒战斗力大幅度下降,还不如不吃!”
“椒儿,别忘了,这咸鱼之法,可是那白明哲自保权宜之计。兵家大事,不可儿戏!吾等,必须慎重!”
李椒拍了拍额头,恍然大悟,拱手,“大人英明!属下这就去办!”
“等一下!”李广叫住了儿子。
“大人?”
“记得派人送点食盐过来,吾要亲眼看看质量!”
“诺!”
……
过了两天,
陇西将回执丝绸还给佟木峰后,佟木峰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他带着原班人马,从陇西向南,往长安赶去他现在需要去长安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