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踢这小子的屁股,呼唤道;“敢儿,别睡了,赶紧起来,起来!”
李敢感受到屁股传来的疼痛,睡眼惺忪,用手揉了揉,抱怨一声,“嗯?谁啊,我还没睡醒呢。”
李沮黑着脸,没好气地说道:“广兄让汝来睡觉的?还不赶紧起来!”
“嗯?这声音……叔父?”李敢眼睛一睁一闭,眼前的朦胧感逐渐消失,看着面前高大的中年人,他一下子来了精神,急忙起身,拱手作揖,“见过叔父!”
“哼!吾对汝很失望!”李沮摇了摇头。
李敢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侄儿有罪!”
“行了,汝在即墨西门闹事,本将虽为汝之叔父,但军中无亲情!作为南仲军右副将,要给汝一点教训!”
李沮挥挥手,冷声道:“来人,把李敢拖出去,处军杖二十!”
李沮的亲卫上前一步,“将军,李敢公子多日赶路,身体状况差,若是处以二十军杖,会出大事的。况,他还要亲自体验骑马……”
李沮觉得有理,点点头,“好吧,等谈完生意,再执行军杖!”
他低着头,看着这个侄儿,沉声道:“李敢,听好了,本将现在为南仲军右副将,吾代表南仲军,与君商讨食盐售卖之事,汝之言,能否代表陇西郡守?”
李敢睡意全无,柳叶眉倒竖,声音坚定,“能!”
“那好!跟本将来!”
“诺!”
李沮领着李敢,走出即墨大狱,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来到了即墨城马场。
“把李敢的马牵来!”
命令下达之后,大约小半炷香,李敢来时骑的马被牵了过来。
此时,马镫、马蹄铁已经被安好了,就连马鞍,也被换上了最新式的。
“这是……”李敢眼珠子瞪得溜圆,失声道,“叔父,这……”
李沮轻轻地抚摸自己的呼吸,笑着说道:“别慌,上去试试。等试完了,再商讨食盐的价格。”
“诺!”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李敢纵身一跃,上马!
马鞍软软的,让他的屁股舒服了许多。
霎时,享受的神色出现在他的脸上。
李沮指着马镫,“把脚放在这里。”
又转身说道:“拿弓来!”
亲卫将弓、箭矢递给李敢。
李敢脚踩在马镫上,接过弓、箭。
忽然,他貌似懂了脚下那东西的用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