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再次依照顺序,在上面盖上印章。
一式二份,陇西、南仲军各持一份。
将一份文书递给李敢,将另一份文书递给李沮,白明哲笑呵呵地说道:“李敢兄弟,合作愉快!”
李敢微笑回应,随后问道:“太原君,敢问,北地、雁门订了多少?”
“哦,他们啊,还在谈呢。”白明哲吧唧一下嘴,回忆着属下的汇报,“那个敢夫基本上拿下了,倒是那个张次公,还在犹豫不决。”
李敢一听程不识的人已经下单了,急忙问道:“那个黑胖子订了多少啊?”
李沮呵斥道:“敢儿,这不是汝应该知晓的。打听军事机密,此乃大忌!”
白明哲语气充满了歉意,“客户资料,属于绝对机密,无可奉告。”
“请二位恕罪,是敢唐突了。”
“没事没事,”白明哲挥挥手,满不在乎。
倒是李沮,忽然想起来什么。
他对外喊了一句,“来人呐!”
两名亲卫走了进来,“将军!”
“将李敢拖下去,持军杖!”
“诺!”
两名亲卫,一左一右,把李敢按住了,正欲拖下去。
“哎哎哎,等一下!”李敢大呼一声,“叔父,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忘了吗!这是汝在即墨城西门闹事的处罚!二十军杖,一下也不能少!”
“啊!”李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肺都快要气炸了。
老叔儿不厚道啊!
自己明明让南仲军赚翻了,怎么还得挨揍?
做生意不应该好好照顾顾客的吗?
这个时候,按照套路,应该办酒席,让漂亮妹妹出来跳舞,然后最起码搂一个,当然两个也行,晚上去房间嘿咻嘿才对。
你这上来先弄二十军杖……什么情况?
军杖打完了,还能享受美食、妹子吗?
李敢,一头雾水,思绪连篇,觉得李沮对他虎视眈眈,图谋不轨。
难道胶东钱不够?
不对啊,哪怕是铁公鸡也不能这么玩啊。
如果胶东没钱,自己可以出钱办,这揍人就过分了。
李敢哭丧着脸,哀求着,“叔父,别介,有话好说,大家都是亲戚。”
李沮挥了挥手,面无表情,“军中无亲情,拖下去!”
“诺!”甲士激动地拉着李敢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