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半芹不想看着事情跑歪,主动把话题引了回来:
“柳右承肺腑之言,也有道理,但我还是坚持这个意见。”
“你们看啊,好比这卷纸就是苏良媛失踪的时间,就一炷香好了,我们把这根时间分成几个小段的时间。”
谷半芹说着,就蹲下身子,将手里的纸一点点撕成了平均的几份,摆放在赫连弘义的脚踏一角,然后保持蹲地的姿势,与三人继续讲解:
“据苏良媛所言,她是在锦绣殿外被打昏的,然后醒来的时候是在福运林附近的假山林中,从锦绣殿外到福运林,就是好好的走路,也得花半刻吧,更别说带个人,这里就当他是半刻。”
“拿走这一小段时间,然后他要把苏良媛的衣服脱掉,后宫女人穿的衣服很复杂的,有宫女帮忙,都很困难,就算是天天帮后妃穿衣服的宫女,怎么说都得花半刻吧,再拿走一小段时间。”
“接着苏良媛醒来,醒来之后发现,哎呀,衣服没了,惊吓的同时,她得再穿回去吧,又是半刻,再拿走一小段,然后苏良媛穿好了衣服,还得从福运林的假山林,奔走回宫,走半刻时间,就算她快的。得,又是半刻没了,再拿走一小段……”
谷半芹这样形象的解释一番后,大家理解的就更具体了。
柳右承和毕庚全都学着她的样子,蹲在了赫连弘义的龙椅前,探头过去看着她放在脚踏一角的时间段,赫连弘义也弯下了身子,探头过去看,毕庚指着说道:
“总共就四段,这,这不就没时间了吗?”
谷半芹点头,目光落在那一段段挪走的四小段纸张上:“是啊,这样看一下,就能明白过来了吧,所以说,犯人根本就没有时间侵犯苏良媛。”
柳右承似乎有点明白谷半芹想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又最后问了一句:“但这也不能完全肯定不是侍卫啊。”
赫连弘义和毕庚也跟着点头:“是啊,但凭时间短这一点,的确难以完全证明不是侍卫。”
谷半芹摇摇手指:“你说的对,但是有一个疑点。”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后宫女人的衣服很复杂的,就是天天帮后妃穿衣服的宫女,也得花半刻的时间,别说一般的侍卫了,可能那些侍卫连后妃穿几件衣裳都不知道吧。”
“苏良媛既然能把衣服好好的穿回去,那就说明不是暴力撕扯的衣服,而是一件件好好的脱下来的,这凶手难不曾还是个绅士……我说是君子!”
谷半芹最后一句说的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