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恨在心罢了,如今你晋升贤妃,到处招兵买马,鸡犬升天不说,如今还想要把宫里安静的池水给搅乱。”
“我看你就是想把各司各部的总管们尽数除掉,然后好安插自己的人入内吧,太后英明,才不会被你这花言巧语所蒙蔽。”
谷半芹的目光落在赵德妃的身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圈,方氏的情绪依旧还在动摇之中,左看看谷半芹,又看看赵德妃,一时竟不知该站在哪一边好。
谷半芹来到赵德妃面前,凝视她片刻后,才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赵德妃未免也太心急了吧,就好像外面的各司各部全都是赵德妃的人一样……哦,对了,殿外的总管们,十有八九也全都与赵德妃一样,是前朝遗留下来的吧,哎呀呀,这么一想的话,赵德妃你的立场似乎也没法多说什么吧。”
赵德妃被谷半芹这些绵里藏针的话逼退,是真没想到谷半芹今日直接豁出去了,居然连这种话都能说的出来,赵德妃身后的高瘦太监走上前来,对赵德妃说道:
“娘娘息怒,这事儿原就不关您的事儿,不过是您看不过贤妃娘娘对太后不尊,这才忍不住站出来说话,事情如何公断,自有太后做主。”
谷半芹的目光缓缓的转到了那高瘦太监的身上,见他皮肤白皙,其貌不扬,苍白中带着病态,眉心微微泛红,倒像生的个好模样。
谷半芹和赵德妃的那一番话让慈宁宫内的气氛也产生了些变化。
若不是谷半芹提出来这一点,大家还真有些忘了,外面这些各司各部的人,有好些都是前朝留下。
当年赫连氏入宫,宫里两万人,清理掉了大部分人,又从宫外新招入了几千人,可是谁也不能否认,如今的后宫之中,仍旧许多前朝的旧人。
这些人都是赵国时期就入了宫廷,换句话说,如今这位赵德妃,当初就是他们的正经主子,若是想的深远一些,那赵德妃的立场就很尴尬了。
赵德妃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被身后那高瘦太监一提醒,也就闭了嘴,眸子冷冷的将谷半芹上下扫了一遍,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离开之后,谷半芹才又将目光转回了太后身上,又问:
“太后,您觉得臣妾说的对不对?”
方氏扫了一眼谷念姝与赵德妃,没好气的对谷半芹答道:
“哼,道理说的再好听又如何?你敢说你没有私心?赵德妃虽然立场不好,但她说的也并非毫无道理,你贸然将殿外这些人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