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想到,皇上那样冷清的一个人,居然也会做与普通男子一样的事情,贤妃娘娘好本事啊。”
谷半芹听着安王的话,看起来就像是没听懂安王话里的讽刺一般,脸上笑得更甜了:
“哪里有什么本事,不过是模样生的齐整了些罢了,皇上虽是至尊之人,可也有七情六欲,食五谷杂粮,普通男子会做的事,他也同样会做,不是吗?”
安王跟她打哈哈,拐弯抹角,可谷半芹才是打哈哈的始祖。
安王听了谷半芹的话,额上又不禁排出了黑线,见过自恋的女人,真是没见过这样自恋的。
先前在太后那儿,太后自然把她的事又说了一遍,从太后话里,不难听出来,太后还是相当畏惧这个一年之内,从宝林晋升为贤妃的女人,可安王与谷半芹交谈下来,倒是没发觉,这个女人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脸皮挺厚倒是真的,分不清别人是夸她还是损她。
安王心思一动,还是想继续试探试探才行。
谷半芹终结了上一个话题,他就另外开一个话题:
“贤妃娘娘没有见过从前的皇上,冷的就跟冰雕似的,对人对事都很严厉,我十五岁进的军营,可没少给他折腾啊。”
谷半芹耐着性子听安王回忆当年,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告诉这位,她对他们从前的事情没有半点兴趣啊,求不要和她说,浪费时间啊。
表面上还得听得津津有味:“哦……原来是这样。”
安王说着说着,就开始说入正题了:“不止是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咱兄弟几个全都遭受过皇上的拳脚,整个军营里,也就只有毓秀没挨过他的打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