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都不在乎了,你父亲就是接纳她又怎么样呢?”
赵德妃被谷半芹说的面红耳赤:“你,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我不过就是……就是……”
谷半芹不等赵德妃说完,就截断了她的话:
“就是什么?同样是女人牺牲了清白,到你父亲那里牺牲了清白的女人就该死,可到了大驸马那里,随便在街上有个女人扑上来说和他有关系,大驸马就得单方面承担下这个责任了?赵德妃的理论太奇葩了,不忍直视啊!”
谷半芹长篇大论的说完,然后转身看了一眼眼眶红润的长公主,只见她对谷半芹微微一点头,算是道谢,方氏在她身后怒目盯着多管闲事的谷半芹,冷声说道:
“贤妃倒是对大驸马很关照啊。”
谷半芹无所畏惧:“不是关照,只是说了句公道话!”
“我与赵德妃同样是没见过大驸马的,她选择听信流言,觉得大驸马是坏人,这无可厚非;同样我因为长公主的缘故,愿意相信大驸马是好人,这也无可厚非,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比起那些空穴来风的污水,我更相信长公主这么些年对自己丈夫的判断。”
谷半芹这番话说出来之后,就接收到了来自长公主感激的目光,反倒是方氏不怒反笑:
“哼,贤妃向来聪明,只怕这回是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方氏抛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让长公主脸色更加不好,让赵德妃和谷念姝等脸上都露出了嗤笑。
方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谷半芹也能听出来,无非就是,方氏再说谷半芹这回拍马屁拍错了对象,长公主虽然尊贵,但很明显是个绵软无用的,对方氏来说,就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存在,谷半芹若是想通过为大驸马说话而讨好长公主的话,那很明显这个方向是错误的。
所以,方氏笑了,赵德妃和谷念姝也笑了,她们都觉得谷半芹这一步棋下的大错特错,而且看长公主此时脸上流露出的愧疚表情,谷半芹猜想,可能连长公主自己都觉得谷半芹不该在这时候帮她,因为她并不能给谷半芹带来任何帮助,所以才倍感羞愧。
谷半芹不以为意的来到长公主身旁站定,对着方氏说道:
“太后指的是什么?臣妾并没有耍小聪明,而是说出了一些真实的内心想法罢了,大驸马是不是清白的,长公主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谷半芹转头看向了长公主,与她对视一眼,长公主似乎从谷半芹那里得到了一些勇气,转过身去,对方氏坚定的说道: